“不是哥,帕薩特也不行?!”
陳風誇張的看著我說“這要是都不行的話,咱就隻剩下四萬多一輛的鬆花江了,你彆跟我說這都不行。”
我差點笑出來。
就陳風這會說的車,從四十多萬的雪鐵龍,到二三十萬的奧迪,再到十來萬的帕薩特,最後直接到了四萬多的鬆花江。這是越說錢越少,再說下去,毛驢車都說出來了。
我連連擺手說“既然決定要買車,就買好的,奔馳就不錯。”
陳風雙目一下子就瞪圓了,看著我時滿眼的震驚。
他拿起酒來噸噸乾了一杯,隨後用袖子一抹嘴,咧嘴笑了出來“哥,你真是我親哥,你跟我是徹底想到一塊去了,飛哥,咱就買奔馳,開寶馬坐奔馳,我看現在的大老板們,不是寶馬就是奔馳的,咱們也不差錢,身份也到這了,咱也不能查嘍!”
我點點頭,跟他說“明天你去找你姐要錢去吧。”
我這麼一說,陳風本是笑容滿麵的臉頓時一誇。
“飛哥,這錢能不能你去要?”
我頗感好笑的看著他“買車你這麼激動,要個錢你不敢了?”
“我找我姐要錢,她肯定撅我,你不一樣,你找她要她肯定問都不問就給你了。”
雖然這話聽著有點水分,不過能從小舅子嘴裡聽到這樣的話,我還是挺受用的。
摸摸鼻子,我說“嗯,我明天找你姐要,今天先睡覺吧。”
“好嘞。”
這一腳睡到次日早上,睡得很踏實。
早上七點多的時候我出門,特意趕了個早市買了一個大娃娃公仔,隨後我直奔衛青那邊。
今天人家母女就得走了,也不知道衛青這家夥舍不舍得。
去衛青那的時候我還想著這事來著。
到了衛青家樓下,未免衛青還沒起來,我還打了個電話,不過電話響了半天也沒人接。
這情況可少有發生的時候。
衛青這個人很少會有不接電話的時候,就是睡覺的時候,隻要手機一響,不用兩秒他就能把電話接起來。
但現在怎麼……
我想了想了,抱著足有半個我大小的毛絨公仔上了樓。
到了衛青門前,讓我詫異的是,衛青家裡的房門竟然是開著的。
不過裡麵連個人影子都沒有。
我試探性的走了進去,接著麵色一變。
從臥室裡麵,有濃鬱刺鼻的異味傳出來。
我連忙走了過去往臥室裡看去,正看到衛青渾身是血,麵目呆滯的坐在原地。
什麼情況?!
我心頭狂跳,並順著衛青的目光看向臥室對麵的小房間,那個衛青女兒的房間,也是昨天安放那個小姑娘的房間。
房間的門是開著的,一眼看過去,裡麵是個什麼樣子儘入眼底。
淩亂的房間,地上躺著一個人,是那個爛賭鬼,她身下一大片的血水。
床上也躺著一人,是那個小姑娘,不過此時那小姑娘卻已經……
小姑娘睜著眼,雙目灰暗,眼神無光。
仔細看,她全身都是血,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都染紅了,正有血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
“啊——”
我張開嘴,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