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兩人一人中了一拳,鼻梁都塌了,人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君哥,你好像忘了,一年前,我是南山會的雙花紅棍。”
雙花紅棍的意思就是,金牌打手,一個幫派裡麵最能打的那個人。
我在旁邊看的暗暗咧嘴,對那兩人的慘狀深感惋惜,要是不動的話,可能徐銘陽還能放他們一馬,畢竟徐銘陽真正要找的隻有高文君。
便在這時,徐銘陽朝著高文君一步步走了過去“我這個人從不打沒把握的賬,勾踐尚且臥薪嘗膽,我清楚自己的幾斤幾兩,讓我火拚,我眉頭都不皺一下,讓我動腦子,沒動腦子我都感覺頭疼。”
“但我知道,我的機會隻有一次,如果把握不好,南山會可就要葬送在我手裡了。”
“為了給毅哥(南山會前老大叫劉毅)為了南山會,隻要我沒有以及必勝的把我,我就得一直忍下去,不管道上有多少流言蜚語,不管被多少人嘲笑辱罵,我他媽都得咬碎了呀忍著,彆的我不懂,但我懂擔當,懂責任,懂我隻有一次機會!”
說著,他已經走到了我旁邊,戴著指虎的手鬆開了拳頭,拍了拍我的肩膀。
“楊老弟,這還要多謝你,不然我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等來這次的機會。”
我微微一笑,站了起來。
“陽哥報仇了,也就是我報仇了,最後的結果,我就不看了,陽哥,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就先走了。”
說著,我招呼陳風一聲,拎著黑布袋子朝著後廚走去,走的非常乾脆,這本就是我之前跟徐銘陽說好了的。
不過走到後廚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還是駐足停了下來,我想看看,徐銘陽究竟要怎麼報仇雪恨,我也想看看高文君究竟要怎麼垂死掙紮。
“嗬嗬……哈哈哈……”
高文君這時突然笑了起來。
“徐銘陽啊徐銘陽,你以為殺了我就了事了,我刺堂上下幾百號兄弟,你覺得你殺了我,你能活嗎?”
徐銘陽不置可否的一笑,雙手握拳,衝著高文君示意了一下,並說“你似乎忘了,一年前,你們是怎麼掙總堂主位置了的,你死了,你手底下的心腹們也是一樣,你指望你這種不講道義的人,會有講道義的兄弟嗎?”
徐銘陽的話,彆人認同不認同我不知道,但我是認同的。
跟什麼樣的人學什麼樣的藝,跟著黃鼠狼就得學偷雞。
高文君不講道義,他手底下的人能講道義?
“我聽你在這放屁!”
高明陽也是急了,他更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狠狠一掀桌子,那麼大的桌子麵,豎起來朝著徐銘陽砸了過去。
徐銘陽戴著指虎的拳頭狠狠一拳打出,那麼厚的實木桌子,這一拳下去,被砸了個籃球大小的窟窿,拳頭都穿了過去,桌子也一下子碎成了兩半,倒在了兩邊。
而就在這時,高文君從後腰掏出來了兩把短刀,短刀一揮之下,徐銘陽的手上多了兩道口子。
但看徐銘陽的樣子,手上中了兩刀,他好像感受不到疼似的,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活動了一下手,竟然笑了。
“很疼,這證明我不是在做夢。”
聽了這句話,看著徐銘陽的樣子,不用看下去我也知道,高文君死定了,刺堂也完蛋了。
接下來……
眼看著高文君和徐銘陽已經打作一團,我沒了再看下去的性質,和陳風從後廚出了火鍋店。
到了外麵,點燃一根煙,我深吸,陳風也是一樣。
一口煙之後,陳風說“哥,徐銘陽真是條漢子。”
我心裡認同陳風的話,嘴上則說“你可彆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