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沒給你丟人吧?”
當我看向他的時候,他一笑,嘴唇都有點哆嗦的跟我說。
“你要是再不跟我下樓,就丟人了。”
曹塵嵐他們搬了人立馬就會出門,到時候不一眼就看到陳風被嚇唬住的樣子了?
我這麼一說,陳風趕緊站直了身子,然後推著我趕緊下樓。
“哥,公司的這些人也太喪心病狂了,女人孩子都不放過,要是對男人,再惡劣的手段我也能接受,但女人孩子就……”
陳風所說的我其實也能理解,正如他所說,其實要是換成對待於中發,用什麼樣的手段,我也都能接受,但換成女人孩子,我心裡一樣過意不去。
我倆先下了樓,而後不約而同的點了根煙。
時間不長,曹塵嵐跟他的兄弟們都下來了,還扛著於中發的女人跟他的孩子。
我把曹塵嵐拉到了一邊“對人家母子好點,尤其是那女人,你手底下的兄弟,沒有那種饑不擇食的人吧。”
曹塵嵐嘴角一勾,摸著下巴說“彆說,於中發的老婆還挺漂亮的。”
我“我擔心的就是這個,你找幾個可靠的人看著點,萬一出了事,我拿你是問。”
曹塵嵐毫不在意的一笑“人都綁了,再出事還能出什麼事?”
我瞪了他一眼“彆忘了在這是誰做主!”
曹塵嵐一愣,接著表情一正,說“好的,我會安排人看好了他們母子的。”
他這麼一說,我才放下心來,隨後我又有點擔心的說“你說這於中發,他會不會報警?”
曹塵嵐這回又變成了那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他不敢的。”
不僅毫不在意,而且說話時還很篤定。
我疑惑道“為什麼?”
曹塵嵐說“他底子也不乾淨,他這種人,最惜命了,隻要不威脅到他自己的性命,他不會走這一步的,老婆孩子雖然對他很重要,但還沒重要到喝出性命去的地步,一旦報警,你覺得他能脫得了身?”
他跟賭場掛鉤,雖然夷州這邊在賭上比國內管的要鬆一些,但也是違法的,他跟賭場有深切的往來,一旦報警,先遭殃的肯定是他自己。
想通了這裡麵的事情,我徹底放下了心來。
隨後我們一道回去,第二天,我帶著陳風再次去了於中發的造紙廠,這一次於中發一改昨天傍晚的硬氣以及昨天深夜的慌張,而是一副點頭哈腰的狗腿子嘴臉。
我估計,他在孟小九麵前就是這幅嘴臉。
沒什麼多餘的話要說,直接進入主題。
跟於中發商量好了怎麼做牌之後,他答應半個月就能搞出十萬副來,到時候就給孟小九的場子送過去。
我滿意的點點頭,並說過兩天會讓陳風過來先拿五十副牌走。
到時候要出千,包括我在內,我們所有人都是老千,事先自然要讓他們拿著牌好好練練。
說是練,其實就是認牌。在牌背著的情況下,看記號識牌,半個月的準備時間,太充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