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從早上開始,我就一直在等著高山清司的電話。
我們來神戶的任務,就是見一麵山口組的組長,好跟其詳談合作的事情。然而從早上到中午,五個小時的時間,高山清司的電話是左等等不來右等也等不來。
一直到下午的時候,他也沒來個電話,倒是她的秘書山本熏直接來了酒店,但她也不是來通知我去見山口組組長的,而是來通知我她已經約好了舞櫻流紋身大師鯛佑西的事。
其實在來時的飛機上,我就跟山本熏說過讓她幫我約一下舞櫻流紋身大師鯛佑西,她一口包攬在了身上。
山本熏到底是山口組的,而且還是山口組二號人物的秘書之一,她主動去約鯛佑西,彆說鯛佑西是個紋身大師,就是他是個享譽東亞的建築大師藝術大師,怕也得空出時間來接待。
我心裡也清楚,讓山本熏幫這個忙,對她來說不過就是打個電話或是找個關係說一聲的事。
要知道,在東瀛這邊,階級劃分可比國內嚴重的多。
那個鯛佑西再是大師,地位也比不上山本熏這個山口組二號人物的秘書。
“山本小姐,高山先生有說過什麼時候讓我們見貴組組長嗎?”
我主動提起這個事來,山本熏一臉恍然的樣子說“是這樣的,就在今天上午,組長,高山會上,還有入江本部長,三人一道去了東京都,至於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
去了東京都?!
東京都是什麼地方我當然知道,我是詫異於高山清司竟然放下我們不管了。
真是搞笑。在國內時,他時不時的就會跟六哥說上一些合作的事情,這到了東瀛連一天都沒有,竟然就放了我們鴿子,這前後的反差也太大了。
這事真是越想越經不住推敲。
既然等不來高山清司的邀約,左右也沒事,我便打算先帶著唐柔去紋身。
紋身不是一兩個小時就能搞定的事,而且唐柔要紋身的地方可著實不少,就算不是全身的,可也差不了多少了,這樣的紋身,耗費的時間更長,現在既然沒事,便把這件事辦了吧。
山本熏雖然是高山清司的秘書,但其實高山清司的秘書以及助理的也不僅僅隻有山本熏一個,我看高山清司之所以把山本熏留下來,就是存了讓她陪著我們的意思在裡麵,又或者說,是監視。
我說現在就去紋身,山本熏沒有意見,當即便帶著我跟唐柔出了酒店。
至於大熊三人,都留守在酒店了。
樓下,有山本熏專門安排的車子,共有三輛,開車的清一色全都是身著黑衣的大漢。
在車上的時候,山本熏給我介紹有關鯛佑西的事情。
鯛佑西現年有四十歲左右,工作室在神戶的商業中心街區,不過我們要去的並不是他的工作室,而是他位於神戶港旁邊的家。
等到了鯛佑西家時,我見識到東瀛這邊特彆常見的住房,一戶建,就是那種有個小圓子,還有一個二層或是三層小樓的家。據說建造這種房屋,東瀛人特彆有一套,隻需七天就能打好地基,隻需月餘左右,就能建造好一座一戶建。
不過,終究是紋身大師的家,跟一般的一戶建並不一樣,起碼要大很多。
一圈矮牆,院子裡還有池塘,往裡麵看,有些圍榔是直接通到外麵的。
整體建築有兩座,一座兩層,一座三層,也就是說,鯛佑西的家,其實是兩座一戶建合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