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拍拍我肩膀“走兄弟,咱們回去好好喝一頓,然後就回家,這人牙的生意誰愛做誰做去,咱以後就做賭了。”
我一笑,隨後說“治哥,我的東西,是不是要還給我?”
治哥一愣,隨後拍了拍腦門“嗨,差點忘了這點。”
隨後我跟張治走進了船艙,並上了二樓。
二樓船艙的格局不大,一個控製室,兩個小房間外加一個大房間。
兩個小房間是供人主的地方,大房間則是治哥住的地方。
張治還特意帶我參觀了一下。
控製室裡麵有兩個水手在開船,兩個小房間裡麵是一邊住了三個人,大房間裡麵就隻有張治一個人在住著。
“咱們兄弟一共是二十來人,這船上的一半都不到,對了,外麵那些打魚的不是咱們的兄弟,是我顧來掩人耳目的人。”
在張治的房間裡麵,他給我拿了我找他要的東西,隨後一邊介紹一邊看著我佩戴好了一應手表跟項鏈。
“看來兄弟是個有故事的人。”
張治顯然已經看過我的手表跟項鏈了,說話時藏著一點深意。
我一笑,並沒解釋。
不一會後,張治找來了所有的人,就在他的房間裡麵。
“兄弟夥,這位是楊飛楊兄弟,以後就是咱們的人了。”
這夥人是張治這個組織的一小半人,有四個是荷官,有兩個是控製室裡的人,還有那個廚子,他管得不止有做飯,還管著人牙生意裡必不可少的那件事,換句話說,其實他還是個醫生,但我私底下問過,他其實不是什麼醫生,他是給一個醫生打過工倒是不假,因此知道一些手術的事。況且他們這些人取器官,壓根也不管取了器官之後供體是不是還活著。
換句話說,其實這個組織裡的人,都沒什麼文化。
張治簡單給我介紹了一下他們,他們也都跟我打了招呼。
當說到以後要轉行乾賭場生意的時候,所有人都有點懵,接著便是振奮。
還是那句話,能舒舒服服的過日子,誰願意過這種刀尖上舔血吃了上頓不知道還能不能吃下一頓的生活?
那個之前眼看著我贏了不少錢的荷官湊到了我身邊,興奮的問我“你剛才是怎麼出千的,我是想破了腦子也沒想到這是怎麼回事,你說說。”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看向我,顯然好奇的不僅僅隻有他。
“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說完我指了指腦袋“用腦。”
我這麼一說,所有人,包括張治都有些迷茫了。
我歎了口氣,彆有深意的看了他們一圈,但凡接觸到我視線的人,臉都紅了一下。
初步認識了一圈人後,我在這船上也自由了,可以隨意走動。
當跟著廚子來到關押我的那個船艙時,王昭君躺在地上傻傻的看著我,不一會後,嘴裡連連發出‘嗚嗚’的求救聲。
廚子看看我,說“你剛才不是說開賭場要用很多錢嗎,要不轉行之前咱再撈一筆?”
這話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說完後,地上的王昭君更加驚恐,目呲欲裂,身體就跟拖上岸的鯉魚似的激烈蛄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