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飛哥,快躲!”
我看到那警察了,身邊的所有人自然也都看見了,謝牛還有廚子的反應最為誇張,生拉硬拽著把我給拽了回來,還做賊心虛的躲了起來,頭深深的垂著,抬都不敢抬,生怕彆人看見他的樣子。
我頗感哭笑不得的看著他們,我見到警察的時候從沒這麼害怕過,一個是我知道自己什麼樣,再一個也是我沒犯過大事,自然沒怕必要。
但這些亡命之徒顯然對警察有一股畏懼,一看到警察便想著趕緊躲,看這架勢,沒被嚇跑已經算不錯了。
“放輕鬆些,他又不認識你們。”
我這般說著,同時看向那邊。
那邊門口的位置,警察顯然要走了,那個中年人恭恭敬敬的相送,周圍一圈圍得都是人,有身穿製服的警察,也有穿著西裝的賭場工作人員。
仔細看,雙方似乎是在交談些什麼,那為首的警察麵色明顯很不好看,透著一股陰氣沉沉的勁,而那中年人則是陪著笑臉,不過看他的樣子,倒是沒什麼擔心的,隻不過從他臉上的表情上能看得出,他有些忌憚那警察。
“那位是不是局長?”
我衝蘇錦還有廚子問著,前者沒說什麼,後者則點了點頭,以示肯定。
雖然我認識那警察,但那警察並不認識我。
我之所以認識他也不是因為跟他有什麼交情,或是跟他見過麵,而是因為看新聞認識的。
落腳的地方當然有電視,前幾天廚子幾個正看電影時插播了一條新聞,裡麵就有那警察。
當時我還問廚子那警察是誰,看起來官不小的樣子,廚子跟我說是峴港這邊的警局局長。名叫阮興強。
南國這邊的人名和國內差不多,當然,也有那些名字起得稀奇古怪的人,咱國內不是也有很多少數民族的人名字很古怪?
照理而言,賭場的事情當然歸警察管,但那是黑戶,這有正經執照的賭場則應該歸抓經濟的人管理,怎麼輪也輪不上警察來管。
但看這樣子,似乎這位堂堂局長就是來找賭場的不是的,一張臉鐵青鐵青不羈言笑,而旁邊的中年人則滿臉陪著笑意。
我心裡頗覺詫異,有些好奇這在峴港鼎鼎大名的康泰賭場裡麵發生了什麼事,竟然引得局長都親自登門。
但好奇歸好奇,我也不可能上去問不是。
好不容易等局長帶著一乾警察走了,我們幾個方才恢複正常,看看廚子等人,都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我頗覺好笑。
彆說警察沒要抓他們,就是真要抓了,除了廚子外,誰也不會有大事。
謝牛跟梁澤都是新加入進來的人,包括我跟蘇錦也都是新加入進來的人,都還沒來得及參合更多的事情。
當然,廚子就另當彆論了,他可是主要涉及人牙生意的要犯。
走入樓內上了電梯,直達四樓後我們幾人進了賭場。
雖然在門口遇見了一位大人物,但這件事轉眼便被我拋到了腦後,說破天去這事跟我也沒關係,我也沒必要想那麼多。一進了賭場裡麵,我便久違的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覺。
眼前是空曠的大廳,隻有幾根又粗又高的柱子支撐著天花板,整個空間雖然大,卻不顯得空曠,甚至還顯得有些擁擠。
沒辦法,這近千平的大廳裡麵,有不下於百張的賭桌正在熱火朝天的賭著。
賭桌多,人更多,不過並不顯人聲鼎沸,倒是有些許的安靜。
一眼掃去,各個賭桌上的人不是在專心致誌的賭錢,就是在大呼小叫著。
高興的人不少,但憤怒惱怒罵罵咧咧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