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麵,阮醒親切的和我握了握手“聽說這幾天楊先生經常出入警局?”
我一愣,看來阮醒是專門有派人盯著我,不然他怎麼知道我這段時間經常出入警局?
不過我也不在意,我跟他也是互惠互利的關係,有這層關係在,他要盯著我總不至於有惡意。
我笑了笑,應了一句話“算是吧。”
阮醒仰頭哈哈一笑“那麼楊先生這次過來,肯定是給我帶來了好消息嘍?”
我沒接話,而是先坐了下來。
阮醒看上去很高興的樣子,也坐了下來,還讓秘書給我倒了酒。
等吃了一些東西後,阮醒不在跟我扯閒篇,而是問起了正題。
“這段時間我的壓力小了很多,已經連續數天阮興強沒有找過我了。”
我笑了一聲“那醒先生要小心了,這幾天他會再次找上你。”
這段日子阮興強在忙張治的案子,這種大案一忙起來,他當然沒有時間再顧及阮醒這邊,但現在案子已經差不多忙完了,他也該空出時間來了。
阮醒愣住,不解的看著我。
我沒在這件事情上多說,擦了擦嘴角後,我點燃一根煙,一邊抽煙一邊說“醒先生,問你一個有些不當講的問題。”
阮醒看著我,也停了筷子,倒是並沒說話,顯然是等我開口。
而我也沒等太久,見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我便直言道“我想問問,醒先生跟阮興強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阮醒不解的看著我“楊先生的意思是?”
我說的更加明白了一些,或者說,我乾脆把阮興強的態度提了一下。
“三天前,我曾經為了醒先生的事情專門找過阮興強,當時我提出讓他不要在追究貴賭場發生的事情,但阮興強拒絕了。拒絕的很徹底,沒有給我跟他商談的餘地。”
等我說完,阮醒顯然是知道我之前那個問題的由來。
他眉頭不展的沉思起來。
我則接著說“照理而言,阮興強斷不會有這樣的態度,所以我才會問醒先生,你是不是在什麼地方得罪過阮興強。”
“沒有!”
阮醒回答的很乾脆“楊先生也是行間裡手,應當知道我們這行是斷不能跟警方的關係過於惡劣的,我雖然與阮興強的關係說不上好,但絕談不上壞,更沒有得罪過他。”
我想了想,隨後問“那另一家賭場的老板,他和阮興強的關係如何?”
我沒把話挑明,而是說的‘另一個老板’,但阮興強很顯然知道我說的是誰。
阮醒沉默片刻,隨後苦笑一聲“警方,工商,稅務,他的關係都比我硬。”
這樣的回答,著實在我預料之外。
峴港一共就兩家持證賭場,作為其中之一,阮醒竟然什麼都不如對方?
我真想問問阮醒,這麼多年,他是怎麼把康泰這家賭場開起來的,又是怎麼開到現在的。
我說“如果醒先生並未得罪過對方的話,那麼很顯然,阮興強的態度之所以這麼強硬,必定是因為那位。”
這個‘那位’說的當然就是另一個持證賭場的老板。
阮醒皺緊眉頭,我看得出他不想承認,但這件事情本就是因那位而起,現在阮興強的這種態度,也隻能是因為那位。
這個時候,我也不得不考慮後路了。
我是不是要放掉阮醒這邊,轉而去找那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