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籌碼,我在一樓兜兜轉轉起來。
骰子,輪盤,撲克牌,主要還是玩撲克牌。
完了四五把之後,我沒再在一樓逗留,而是上了二樓。
一樓對於想搞事情的我來說,賭的還是太小了。
上了二樓,這裡最少的賭本都有七八萬,倒是夠了。
尋了個玩百家樂的桌子坐下,桌上賭場自然是莊家,而某個玩家正在當閒家,其餘的都是散戶,隻能押注賭莊家閒家誰贏誰輸,但沒有牌可玩。
百家樂就是這樣,彆看桌子上圍著的人不少,但真正有資格上桌玩的人,隻有兩個,更準確點說,隻有一個,畢竟賭場是莊家。
第一把,我買了莊家贏,莊家果然贏了。第二把我買閒家贏,閒家也贏了。
這裡麵我甚至都沒怎麼用老千的技術,我純粹是在荷官發牌的間隙看到了牌是什麼。
那荷官發牌的牌楦下麵,壓著一個小小的圖釘,每次發牌的時候,荷官都能通過那枚圖釘看見自己發出去的牌是什麼牌,他能看見是什麼牌我站近一點眼睛斜一點,當然也能看見,無非看的沒他清楚,但這就夠了。
連贏兩把,那荷官不禁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麵含微笑,並未說話,隻是自顧自的賭著。
不管是莊家贏還是閒家贏,我都在贏。我本來就是來搞事的,當然要有搞事的樣子。
而且我這麼賭,彆人也沒辦法說我出千,畢竟我都沒坐下,我隻是作為一個散戶在玩而已。
連續十來把,這下不僅僅是荷官在看著我,就連桌上其餘的人也都在看著我。
那個坐在閒家位置上的人看著我,衝我露出笑來“大哥,要不你坐下?”
我沒看那人,而是看向荷官,因為這時荷官正拿出手機不知道在擺弄什麼。
我緩緩搖頭,沒在這邊逗留,轉身去了彆的地方。
轉身來到了一張正在玩梭哈的桌子旁邊。
梭哈不論有多少人玩,當然也並不是沒有上限。
上限就是不能多於八個人,隻要八個人以下,都能玩。
找到一個不甘心的賭徒起身離開後空出的位置坐下,我衝荷官打了個招呼,然後拿了五萬的籌碼放在了賭池裡。
荷官點點頭,正要發牌的時候,旁邊走來一人,跟荷官說了些什麼,隨後便接替了荷官的位置,滿麵笑容的衝一些人笑了笑,隨後開始發牌。
不用想我也知道,剛才那桌子上的荷官肯定跟萊德賭場的人彙報了什麼,所以現在是有人來盯我了。
我也不在意,隻管賭。
這荷官果然有些東西,發出來的牌不大也不小,但明顯是做過手腳的,比如我的牌,想在桌上走兩手容易,但卻絕對不是最後贏的那一個。
第一把,第二把……連續五把,我每一把都押注五萬,全輸了。待到第六把時,我直接往桌子上推了一百萬的籌碼。
荷官盯著我,看那表情,似乎以為我在開玩笑。
因為語言不通的關係,我隻是笑著,並沒說話。
而賭桌上的其他人看我的眼神,完完全全就是看瘋子一樣在看著我。
我看得出來,荷官的額頭都隱隱有汗水流下,顯然他現在的壓力也不小。
但該發牌還是得發牌。
他發出去了十四張,每人兩張,一明一暗,而我這裡不管明牌還是暗牌,都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