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張嘴說了一串南國話,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等南國話說完了,他還好心的給我翻譯了一下“先生,我跟他們說了,這樣發牌是你的意思,我作為賭場的人對您這樣的客人說的話,隻有尊從,不好反駁。”
話落,我笑了出來,準確的說是氣笑了。
借著語言不通,明著說瞎話,問題是我南國話才剛學,還不能站起來跟這些人解釋。
這個典型的啞巴虧,我不吃也得吃。
看看麵前的這兩張牌,一張9一張6,我伸手示意“繼續發牌。”
那老千小心翼翼的從牌楦裡麵摸出了一張牌,翻開後放在了我麵前。這是一張5,跟我前麵的15點相加就是20點。
我看向荷官“你怎麼說?”
荷官看看他自己的牌,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
“我不叫牌了,如果你有把握給自己發出個21點,你繼續要牌好了。”
老千麵色變得凝重起來,他那裡也有三張牌,一張j一張4一張小2。
猶豫片刻,老千在牌楦上一抹,手上多了一張牌。
是q。
我湊湊肩膀“還是我贏了。”
老千看著我,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不對,我剛才明明換過牌了,這張牌我應該摸一張5才對。”
似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跟我說,完了後他一點也不避諱,仗著彆人聽不懂普通話,他直接問我“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還能告訴他?
當然不會!
“你先給我換了籌碼再說。”
八百多萬變一千六百多萬。
換回籌碼之後我沒二話,一千多萬的籌碼直接又推進了賭池裡。
頓時,隨著我的舉動,周圍響起連串的驚呼聲,好多人自己乾脆都不玩了,圍過來看熱鬨,我所在的這張桌子周圍,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好不熱鬨,而這也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繼續。”
老千看著我,不說話,也不發牌。
我敲了敲額頭,有點頭疼,這擺明了耍賴,我也沒太好的辦法。
正在這時,女郎去而複返,身旁還跟著一人。
我目光一閃,看向那走在女郎身邊的中年人。
半寸頭型,三十七八,身材高大,麵相粗狂,身上頗有一種男兒的陽剛之氣,走起路來龍行虎步,開口時嗡聲嗡氣,在他的身上,帶著一股濃濃的雄性氣味。
“先生怎麼稱呼,鄙人姓顧單名一個銘字。”
顧銘!
原來他就是顧銘。
我倒是沒想到,這直接就把萊德賭場的老板給炸出來了。
“楊飛。”
我道出我的名字,那顧銘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反而莫名其妙的對我說出一句。
“我就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