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一切,就好像是他在用槍指著我的頭,威脅我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收回去,可我就是不收,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他能怎麼樣,難不成真陪我去死?
沒有人是不惜命的,他是如此,我也如此。
“源局長的意思是,我們大家都攥著各自的一點東西?”
我笑眯眯的看著那笑容滿麵很是和藹的警察,反問了他一句。
那警察不住點頭“是是是,源局長就是這個意思。”
我笑了笑,又問“以後大家就是朋友,相安無事?”
警察笑容加深,把頭點成了小雞啄米。
“是啊是啊,局長就是這個意思。”
我的笑容也隨之加深,接著卻又問“那抽成的事情,又怎麼說?”
警察搓了搓手“楊先生,以後大家都是朋友,朋友哪有找朋友要錢的?”
聽了這話,我不由仰頭大笑起來,笑得腫起好高的臉頰都在抽痛。
“齊國源現在是什麼都想跟我們好好商量了?”
警察笑容不減,亦點頭不止。
突然,我笑容止住,眯眼看向警察。
“早乾什麼去了?!”
警察麵上的笑容徹底僵住。
“楊先生,你的意思是……”
我眯眼看著他“隻怕以後我和顧銘可以在南國警界呼風喚雨了吧?!”
警察的麵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路是他自己走絕的,現在這個情況,你認為他還有退路可走嗎?”
隨著我這兩句話落下,警察麵上的笑容徹底消失殆儘。
“楊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這是一次很難得的機會,錯過了這一次,就不會再有下次了。”
我嗤笑一聲“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你以為我們玩不起?”
這下那警察的臉上都不是沒有笑容那麼簡單了,而是已經陰沉的好似陰雲。
“哼!楊先生,你就做好一輩子都被關在這裡的準備吧!”
丟下一句話,他轉身離去。
“砰——”
審訊室的大門重重的關了起來,整個審訊室再次陷入一片沉寂。
我臉頰抽痛著動了動嘴,同時舌頭一絞,把u盤給移到了舌頭上麵。
這u盤不算帽子,隻有不到半截拇指大小,算上帽子,則有半個拇指大,一直放在嘴裡個夠受的,剛才我還挨了兩圈,這u盤正好頂到了牙,都頂的牙齒有些鬆動,疼得我差點把它咽進肚子裡去。
雖說有王牌在手,但現在的局麵終究是對我和顧銘不利的,這之後的棋,又該怎麼走?
這一沉思,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想著想著,因為疼,也可能是因為緊繃的神經太累,不知不覺我竟然睡著了。
等再醒過來時,是審訊室又有人進來時。
審訊室的們是鐵的,有人進進出出的聲音不小,而我現在又如此的不踏實,稍微一點聲音也能把我驚醒。
看向那進來的人,我倒是沒想到,竟然是來給我送飯的人。
但這飯我沒吃,一個是因為我嘴裡有u盤,不方便吃,再一個……我哪裡知道這飯裡麵是不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