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走了出來,麵色有些不自然的跟彭宏宇說著。
“原來是彥會長,你怎麼會在這裡,據我所知,這是一家地下賭場,上麵三令五申,嚴禁杜絕此類不法賭場,怎麼,彥會長不知道這事?”
這麼大的帽子扣下來,那走出來的人麵色訕訕,又退了回去。
這時,韓衝的麵色已經黑得如同鍋底一般。
“韓老板,如果你的賭場證件齊備,我絕不會說二話,若不然的話,今天說不得韓老板要跟我走一趟。”
韓衝麵色陰沉的看向我,眼神之中疊著怨毒的恨意。
我則施施然的拿出了煙來,神情淡然地點燃了一根煙。
“怎麼?韓老板是拿不出證件來?”
韓衝麵色一變再變,隨後乾笑一聲,拿出了手機。
“韓老板,我隻看證件,不看人,另外,韓老板我有留有懷疑你非法開辦賭場,是涉案犯人……給我把他拷起來帶回去!”
彭宏宇一聲令下,韓衝電話都沒來得及打出去一個,就已經被衝上去的兩名警察給按在了高台上。
人群中頓時一片騷亂。
也就在這時,彭宏宇又說“聚眾賭博,所有人,一律押回去!”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在場的人,除了一些客人外,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要是被扣上這麼一頂帽子,再被押到局裡去,天曉得會衍生出多少麻煩事來。
尤其是那些官員們,麵色一個個都是一白。
“宇局長,我們也是不知道這是家黑場,你看是不是……”
有些人站出來,硬著頭皮跟彭宏宇說著。
更多的人則在這時把目光看向了我和顧銘。
顧銘哈哈一笑,站了出來“不知者不怪嘛,宇局長,我們這些人可都是受害者,千不該萬不該,都是韓衝一人的錯,你說呢?”
彭宏宇做出一副考慮的樣子。
黎成弘這時也說“宇局長,我跟顧先生的看法,是一樣的。”
也就在他們兩個跟彭宏宇攀談的時候,我則走到了被按在地上的韓衝麵前。
“你並不孤單,早晚,他們都會去陪你。”
這句話,‘他們’兩個字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韓衝冷冷一笑“你以為你這一步棋我沒料到嗎,哼,過了今晚,我就能大大方方的在警局出來!”
我一愣,詫異道“你竟然會覺得我會讓你活過今晚?”
這一刻,我的詫異並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詫異,詫異韓衝比我以前的我還要天真。
韓衝麵色一變,隨後哼了一聲“楊飛,你,我,誰不能活過今晚,還不一定呢,笑到最後的那個人,一定是我!”
我笑了笑,壓低聲音和韓衝說了些什麼,我每說一個字,他的麵色就蒼白一分,等我說完,韓衝的麵色已經蒼白如雪。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此時,我突然有一種在照鏡子的既視感。
韓衝就是我的一麵鏡子,不過映照出的並非現在的我,而是兩年前,被老六派去夷州對付孟小九時的我。
那時的我跟現在的韓衝,除了少了一分張揚和妒恨外,其實並無太大的區彆。
一樣的天真,同樣的愚笨,自以為自己多麼聰明,其實,不過就是一顆棋子罷了,不管是生還是死,老六會在乎?
現在的韓衝,也是一樣。
他是生還是死,彆說老六不會在乎,便是趙老三,他可能都不會在乎。
“你以為你是被老六派來摘果子的嗎?”
搖搖頭,我很認真的說“你其實是被老六派來送死的,真的,我敢跟你賭命,如果老六不是派你來送死的,我自裁在你麵前。”
說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離開。
而韓衝此時,已經呆若木雞。
他已經是個死人了,那麼,還有趙老三……
老六派來南國的這兩個先頭兵,既然他主動給我送來了,我就沒有不收的理由!
作者有話說
s;以後若無意外,每天的更新都會定在晚上八點。若有意外會在書評區注明。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這張內容敏感,改了又改,總算是可以過審了,以後會提前半小時提交審核,以免再出現這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