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騷動雖然有,但並未給老六帶來什麼實際性的損失。
以那幾個人的能力,能做到這些也就是極限了。
以他們的本事,再加上他們的頭腦,能接近老六就算不錯了。
事實上,他們連接近老六都做不到,隻能動一動無關痛癢的地方和人,如賭場,如賭船,以及底層的一些小嘍囉。
如果老六是頭獅子的話,他們最多就是跳蚤,也就能給老六製造些瘙癢而已。
唐柔那邊,我依舊讓她隱藏在國內,監視老六的一舉一動。
越是不知道老六要乾什麼,我就越是不安,因為老六表麵上越是平靜,那就代表著他平靜的表麵下,必藏著不為人知的洶湧暗流。
另外……
我還跟秦嵐那邊通過電話,問明之前秦嵐跟我提起的老六所造賭船的事情。
我隱隱覺得,那艘渡船似乎是一個關鍵點……
但至於是什麼關鍵點,這個我一時還想不到。
不過造一艘船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少說也要半年一年的時間,儘管那艘渡船早在半年前就開始造了,但因為牽扯的方方麵麵都比較大,所以雖然半年已經過去了,但賭船還並未造出來,起碼還要兩個多月,賭船才能下海試航。
不知道為什麼,知道賭船還沒造出來,我潛意識裡似乎鬆了一口氣。
人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往往有些時候,敏銳的直覺能決定很多事情。
如果之前還僅僅隻是猜想,那麼當這種‘鬆了一口氣’的敏銳感覺侵襲我身心後,我幾乎已經可以肯定,那艘渡船,就是衝著我來的!
隻是……
同時我也想不通,我現在並不具備開設賭船的能力,為什麼老六要用賭船來針對我?
還是說,賭船隻是老六用來對付我的一招,實則老六還有彆的招在等著我?
很多事情,即便硬逼著自己去想,也想不通。
目前來說,所知甚少,隻能憑臆想去猜。
又過不幾天,在深夜之中,唐柔給我打來電話。
南國跟國內有一個小時的時差,我這邊是晚上四點多,而國內已經是早上五點多快六點了。
“是老六那邊有動作了?”
這個時間給我打來電話,一定是不得了的事。
“飛哥,我暴露了!”
我心頭頓時一驚,忙說“我說過了,讓你小心小心,你怎麼還是這麼不小心!”
埋怨之後,我說“現在,你什麼都不要管,馬上回賭城。”
“飛哥放心,我已經在回賭城的路上了。”
聽唐柔這麼說,我鬆了口氣。
不過唐柔後麵的話,卻直接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有件事太過古怪,哪怕暴露,也要查清楚。”
唐柔說道“飛哥,張誌東兩個多月之前就去了南國,至今沒回來過!”
什麼?!
我瞳孔立時收縮了一下。
兩個多月之前,那不就是趙老三和韓衝來南國的時候嗎?
那時候張誌東也來了?!
不,張誌東作為不差於衛青的老六心腹,他若來南國,趙老三和韓衝不可能不知道……
不,不對!
趙老三和韓衝本就是老六派過來的死棋,他們知道的越少對老六來說才越好。
也就是說……張誌東來南國,他們是不知情的。
明麵上,趙老三和韓衝吸引我的注意力。
背地裡,張誌東藏於暗中不知道在圖謀什麼。
該死,這一招燈下黑老六玩得太妙了。
兩個多月過去了,張誌東一直都沒回過國內,那麼這段時間,他在南國到底做了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