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河內乘飛機回到峴港,已經是下午了。
從上午開始,我手機就沒閒著,不停的有人打電話進來。
劉強,劉茂,王傑,馮小惠……
也是從上午開始,我名下的三家賭場,包括賽馬中心和賽狗中心,也都已經被迫關門,暫停營業。
“安撫賭客,做好隨時開業的準備,另外,給予賭客一定的補償,或賠償,一切求穩。”
對王傑和馮小惠那邊,我做出如是安排。
另外,我讓劉強去找媒體,儘量扣下我們賭場的負麵新聞。
劉茂那邊,我則安排他收攏人員,人不能散,心更不能散。
等我抵達峴港之後,我並沒回賭場,也沒去找顧銘,而是第一時間去了南區,準確的說,是去了之前趙老三開賭場的五星級酒店。
到了酒店,我直言不諱的找上大堂經理“我要見王躍。”
大堂經理上下看我兩眼,根本沒理會我。
我微微皺眉,衝謝牛示意了一下。
謝牛上前兩步,衝著經理一頓威脅帶嚇唬,經理戰戰兢兢的連連點頭,領著我們去見了王躍。
而王躍也不是我真正要見的人,我真正要見的人,其實是武爾提。
“提先生已經走了。”
王躍有些心虛的看著我。
“他的電話,告訴我。”
在王躍的辦公室裡,我坐在他這個老板的位置上,用他桌子上的座機,給武爾提打去電話。
電話接通,我淡淡說“武爾提先生,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嗬嗬,我說什麼來著,我就知道,我們之間,遲早要合作。”
電話裡傳出武爾提慵懶的聲音,同時傳來的還有一陣輕笑。
我眼睛微微眯起。
看來,在這件事情當中,武爾提武爾曼姐妹也參了一腳。
不然武爾曼怎麼可能事先就去見我,還留下了那樣意味深長的話?
“既然武爾曼先生知道我們早晚有合作的這一天,那麼對合作的事情,想來武爾曼先生也很清楚……搞定博彩許可證,賬本作廢。”
前麵的話,我說得還比較客氣,最後一段話,我說話的語氣仿若三九天的風,凍得徹骨。
作者有話說
s;十一點左右,還會有幾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