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麼可能給我時間發展?
暗暗握緊拳頭,我對著電話笑說“那麼,也就是說,武爾提先生幫不上我任何忙,是嗎?”
武爾提那邊沉默以對。
我幽幽笑出聲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若我今天跟那個叫朱靖的專員走了,賬本的事情,恐怕會人儘皆知,我想,這不是你和你姐姐願意看到的事情吧。”
說完,根本不給武爾提說話的機會,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而這邊,我剛剛掛了電話,朱靖便冷笑看向我。
“搬救兵?哼,今天誰來也救不了你,我把話放在這了,你今天,一定會落在我手上。”
一邊說,他一邊捏了捏兩手,使得骨骼發出‘咯咯’的脆響聲。
周圍的人,儘管麵上都很不服氣,卻依舊緊張地看著我,眼中流露憂慮之色。
而我則施施然的坐著,毫無所動。
便在這時,朱靖的手機響起,他一愣,當看到來電顯示後,麵色不由得一變,隨後走到一邊接起電話。
也不知道電話裡的人說了些什麼,朱靖的麵色是好生不忿。
當電話掛斷之後,他直愣愣的站了好一會,才一揮手,自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收隊。”
說著話,他當先朝外走去。
“哈哈哈,你倒是抓我們六哥啊!”
“哼,沒那個本事,就彆吹牛,我們六哥也是你能動的?!”
周圍的人紛紛笑出聲來,一邊開口狠出惡氣,一邊看向我,眼裡流露出敬佩之色,以及一種激動。
而周圍的話音,使得朱靖的麵色越發的掛不住,也讓一眾監察院的人抬不起頭,黎成弘的臉,更是以黑成了鍋底。
我麵上在笑,實則沒人能體會得到我這一刻的壓力。
博彩許可證已經不可能再落在我手裡了……
該死的……
這峴港,我的地盤,竟讓老六反客為主了。
下一步,怎麼辦?
我心不住地往下沉,直至沉到了幽暗無光的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