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劉生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這讓我愣了愣,扭頭再看看海玥和彭雨晴,兩人也是一臉錯愕的看著我,眼神裡既帶著震驚也透著濃濃的貪欲。
誰還能嫌錢多?
“都拿錢來吧。”
劉生這邊跟兄弟們湊了湊,給了我五十萬美刀的籌碼,海玥給了我二十萬,彭雨晴咬了咬牙,似乎是把全身家當都拿了出來,湊了三萬美刀。
拿著七十來萬上了賭桌,再看對麵的朗台我嚇了一跳,這家夥這時候眉毛都在跳,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傷的,畢竟輸了這麼多錢,而且我這態度還挺囂張的,但話又說回來了,我再囂張,也沒有朗台之前贏錢的時候囂張不是。
“繼續?”
這次我可沒挑釁,我就是淡淡地問,其實我也希望朗台能迷途知返。
“當然繼續!”
然而我不問還好,這一問,朗台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兩隻眼睛瞪得滾圓,感覺都要瞪出來了。
然後還讓他那個老千上了桌。
“我們三個來!”
我無所謂的點點頭,隨後下了一萬的低錢。
荷官發牌,這次我是真沒出老千,發給我的牌就是那麼好,兩張a。
“不好意思,我叫牌。”
朗台咬咬牙“你儘管叫。”
我點點頭說“那就十萬好了。”
但凡我叫牌,我就沒有低於十萬的時候。
朗台沒跟,但他那邊的老千跟了,看他牌麵上的牌,一張黑桃9,藏起來的牌也不知道是什麼牌,暗牌也不知道是什麼牌,我更不知道他有沒有從朗台的牌裡麵偷牌。
桌上有兩個人,而且還是同夥的時候,從同夥那偷牌,或是藏牌在同夥那,這太正常了。
我朝荷官勾勾手,示意發牌。
這張牌,我的牌依舊是張a,而那邊的人則依舊是黑桃,看來是想湊個同花。
我也無所謂,繼續叫了十萬的注,然後繼續要牌。
這第四張牌我的牌依舊是a。
算上底牌,四張a都在我手裡了。
看朗台,他呼吸都要停了!
我繼續叫十萬,但在海玥扔完了籌碼,在朗台的人即將跟注時,我屈指一彈,安排的方片a被我給彈了出去。
不偏不正,正正好好彈進了牌楦裡麵,而且我用的力道不小,這張牌等於是隔了牌楦口的一張牌硬擠進去的,甚至都發出了一聲‘啪’的聲響。
不過並不明顯,但卻足夠引起那老千的警覺了。
他看看我,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
而我這邊則不慌不忙地從袖口裡麵劃出一張牌,一張雜牌。
我手裡的牌型已經定了,是三條。
我彈進牌楦裡的方片a,就是為了打破那邊的同花牌型。寧可自己不要四條,也要打破他的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