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玩梭哈的時候,我是把把輸,稍微觀察了一下荷官我才發現,原來那個牌楦是個電子儀器,而在那牌楦出牌口的位置被墊了一個圖釘。
發牌的時候,荷官通過圖釘看牌,要是牌好,他就藏到牌楦的夾層裡麵,等需要的時候發給自己。要是牌不好,那自然就發給我了。
之前為啥他發牌的頻率變慢了,就是因為他要故意給我發爛牌,但他技藝又不精,所以隻能慢慢地發。但即便如此,照樣被我吃。
就這樣的賭場,來個客人就被這麼宰,誰還來玩?
在賭場,生客一來那都是給人家贏錢,這是釣魚的潛規則,他們這完全是反著來,抓到個生客就跟幾天沒吃飯的狼似的,迫不及待的猛宰,生意能好才怪!
那矮壯的人冷笑一聲“我警告你,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說我們出千,你有什麼證據?!”
我湊湊肩“那好,如果你能找到我出千的證據,我就承認我出千,彆說陪你們錢,就是我這雙手都能給你們。”
說完,我淡淡拿出了煙來,點燃一根。
那矮壯的人一愣,隨即冷笑一聲,在一人的耳邊低語一聲,隨後說“既然你這麼說,那好,搜身。”
說完,他剛才暗地裡有過交代的人朝我走來。
能看到,他雙手插在褲兜裡麵,到我近前的時候,一手從兜裡拿出,五指夾得極緊。
隻是瞟一眼我就知道,他那手裡麵肯定夾著一張牌。
這哪裡是搜身,這是明著栽贓啊。
我一點不為所動,我身邊的唐柔則站起,在那人即將伸手抓我的時候一手把他的胳膊給按到了桌子上。
“乾什麼你!”
“小妞,你想乾嘛?!”
周圍一片驚呼,那人還想掙紮,唐柔也不多話,從衣內直接掏出了一把小巧又精致的銀色手槍,頂在了那人的胳膊上。
“不想這隻手廢掉,就彆搞那些小把戲。”
靜……
整個賭場都寂靜下來。
矮壯漢子看了看唐柔,最後目光定格在了我身上。
“朋友是混哪條道的?”
我淡淡的跟那矮壯漢子對視“怎麼說?”
“白,兄弟今天就彆想出去了。黑,一樣。藍,跟著我們做事,否則手留在這。”
我笑了,又氣笑了。
一家正規賭場,在這說這些。
一家南國唯一的娛樂城,怎麼看場子的都是這麼些地痞流氓?
就是稍微好一點的地下賭場,也沒這麼看場子的。隻有鄉下的小賭坊,麻將館,才有這要素質沒素質要經驗沒經驗要手段也沒手段的廢物!
對正規賭場來說,對娛樂城來說,這些人,簡直就是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