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皺眉“怎麼說?”
徐軍也問“老孫,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跟怡玲在一塊來著嗎,怎麼你倆不是一起過來的?”
孫運騰看看我,又看看徐軍,吸了口氣說“怡玲說中午約了人,過不來了。”
稍頓,他看了看我,緊接著又說“楊先生,你千萬彆介意啊,怡玲約的肯定是公司的客戶,絕對不是她私人生意上的客戶,不然這見新老板的事情,她怎麼也不能推了不是。”
孫運騰的這些話,乍一聽,一點毛病沒有,但我卻怎麼聽怎麼都聽出了一股拱火的味道。
這話裡話外的,是把鐘怡玲一邊在金竹做著經理,一邊還自己經營著生意的事給賣了個一乾二淨。
不但如此,還彆有深意的在這說什麼她約的肯定是公司的客戶,不是她私人生意的客戶,這不就是在跟我說她約的有可能是私人生意的客戶嗎?
還有最後那段話,見新老板,這顯然是有意的把鐘怡玲往我的對立麵推。
這要是個沒琢磨過來這些話裡味道的人,還不立馬就對鐘怡玲有看法了?
那徐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溜須拍馬,笑無好笑,典型的笑麵虎。
這個孫運騰更不是什麼好人,背裡中傷,有意搗火,十足一奸詐小人。
“嗬嗬。”
琢磨過來這胡裡話外的含義,我輕笑一聲。
正要說話的時,餐廳又來人來。
這次進來的是兩個女人,前者一身女士西裝,後者好像是娛樂城那邊的服務員。
“楊先生,不好意思……”
頓了頓,目光在徐軍和孫運騰的身上掃了掃,她才接著跟我說道“你點名的三人裡,我似乎是來的最晚的那個。”
這位,顯然是鐘怡玲了。
她一到,徐軍,孫運騰,兩人的麵色都不是太好看,前者倒是還能保持著笑意,後者的神色則已經微微陰沉,且還透出一種陰謀沒得逞的惋惜之態。
我把這一切儘收眼底,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這三人不是鐵板一塊,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三人若是鐵板一塊,我若收拾起來少不得得費一番手腳。而這明顯是有舊怨有新仇的關係,我在其中能利用的東西可就太多了。
看了看時間,我嘴角勾了勾。
“還沒到十二點,誰來的都不算晚。”
說著,我站了起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三位是不是帶我去個會議室,然後我們再詳談一些事宜?”
三人相互看了看,孫運騰連連點頭“對對,楊先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