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說的其實跟管童要說的差不多。”
說著,顧銘站了起來,並伸手入懷,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折疊起來的報紙遞給了我。
我接過,展開看了看,頭版頭條上有一則新聞,歐洲杯將於二十天後開始。
放下報紙,我不解地看著顧銘。
“兄弟,這一次,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更疑惑,他要我幫忙的事情無疑跟歐洲杯有關,但我一不踢球,二也沒玩過球,三更不賭球……
等等!
原來是這麼回事。
“顧哥是說賭球的事?”
顧銘點點頭“不錯,以往有這種可撈油水的賽事,都是我東元在做,但這一次,有人要來搶肉吃。”
我沉吟片刻,隨後抬頭看向顧銘。
“而要來跟我搶肉吃的人,就是看你最不順眼的那個。”
等他說完,我連連擺手“等會等會,顧哥,有什麼事直接明說,到底是幾個意思,看我不順眼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顧銘賣了個關子“等會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又朝著報紙努努嘴“這事,要不要做,具體怎麼做,等散會之後咱倆再細說。”
我揚揚眉“也好。”
隨後我倆有的沒的聊了一些,時間快到了,便出了辦公室往上去。
頂樓,大會議室。
會議室足有四五百平,一個三十米左右長,兩米多寬的桌子擺在會議室的正中間,側方便是一整麵的落地玻璃窗,正對著金融街最繁華的地段,幾棟高樓大廈,都仿佛俯瞰在這層樓的樓下,儘管這裡並不是最高處,儘管明明那幾棟大樓每一棟都比大元所在要高很多,但往外看,卻就是覺得他們是被我們踩在腳下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整個南國,彆說找不出一家能和大元相匹敵的金融機構,就是找一家能和東元博彩抗衡的公司都難。
說到底,南國的經濟水平在亞洲隻能算是中等。
我和顧銘到會議室時,已經有人先到了,雖然隻有一人。
他三十五左右的年紀,身穿一身筆挺的西裝,身材高大又健壯。
我跟顧銘進來時,他是背對著門的方向正對著落地窗向外俯視,聽到我們進來的聲音,他方轉過頭來。
向臉上看,五官粗狂又深刻,既有男兒的陽剛之氣也頗顯內斂成熟的穩重之風。
看向顧銘時,他的視線隻是一掃而過,而當看向我時,他麵部表情沒什麼變化,然而目中卻驟然迸射出一道精光!
被這雙眼睛盯著,我就如中了一刀似的,有一種脖子涼森森的陰冷感覺。
瞬間我便清楚了。
管童暗指的人,顧銘所說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