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來在身上摸了摸,隨後拿出了香煙來。
“亨利先生會明白的,一但事發,g9或許能保得住自己,亨利先生還能保得住自己嗎?”
說完,我站起身來並示意了一下唐柔。
唐柔立刻拿了一張燙金名片放在了桌子上。
“等會還會有個人來見亨利先生,見過他之後,我隻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一個小時後如果你沒打這個電話……”
說到這裡我故意頓了頓,隨後湊了湊肩膀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要找死,我也沒辦法。”
亨利麵上閃過一抹慍怒之色,聲音也沉了一些。
“楊先生,我有責任提醒你,這裡是葡萄牙,不是亞洲,更不是在南國。”
我嘴角一勾,笑了出來“這話,換成g9來說還差不多。”
亨利作為g9和張起圈錢的下線,就算是頭目級彆的下線把,本身博彩公司的勢力也不弱,但說到底,還是個做下線的命,對我而言,甚至都不用動大元的資源,光東元博彩伸出一隻手來就夠碾死他的了。
亨利顯然也明白我這句話的含義,麵色不由得蒼白了一分。
“機會,我給你了,抓得住,你能獲利,更能活命。抓不住,我也愛莫能助了。”
最後目光深邃的看了一眼亨利,隨後我嘴角一勾,抽著煙出了咖啡廳。
也不去彆的地方了,就在這家酒店裡我讓小柔開了一個套間,隨後便直接帶著小柔和啞巴先去了酒店裡的自助餐廳。
倒了三班飛機,中途就吃了一頓飛機餐,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啞巴更合眼睛都綠了,在不吃飯,彆說啞巴要發瘋,我都得發瘋。
小柔在放海鮮的餐區切了兩塊魚,把魚裡的肉刺都剔出來後,她把其中一塊放在了我的托盤裡麵,又把另一塊放在了啞巴的托盤裡麵,同時順手又從啞巴的托盤裡麵拿了一個雞蛋,幫他剝好殼之後又還給了他。
正這時她手機響起,她看了一眼,道“飛哥,蘇玄已經跟亨利見麵了。”
我淡淡點頭“那就慢慢吃,等會亨利估計會來找我們。”
說完我順手夾了一塊肉放在了小柔的餐盤裡麵。
“彆光顧著忙,先吃飯。”
即便我如此說,小柔依舊是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叉子。一邊往自己的嘴裡送著食物,一邊關注著手機的動靜,還不時地編輯信息發出去。
說實在的,小柔真的幫了我太多。
沒有他,就是情報的事都夠我忙的。
事情的發展果然沒有出乎我的預料。
我拿著自助餐的盤子去拿食物時,亨利的電話打了過來。
之前小柔留下的名片,其實就是我的電話。
接起電話,我淡淡道“酒店自助餐廳,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邊吃邊聊。”
簡短的一句之後,我就掛斷了電話。
我先見亨利,是施壓,是給他擺清現實,讓他分清楚利弊。
緊隨其後,蘇玄則為壓死駱駝的那最後一根稻草。
亨利的賭場就是水房,一家賭場被國際賭場定義為洗黑金的地方,那這家賭場離關門還遠嗎?
不僅離關門不遠了,就是他自己離進監獄也不遠了。
我就是在告訴亨利,我要想動他,隨時可以動他。除非,他跟我合作,賣掉張起。
說來說去,見亨利隻是我謀劃的第一步,當初若是那個什麼狗屁天使的頭目有些頭腦有些地位的話,我也不用等到現在來找亨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