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千!
其實韓武之所以這麼急著跑路,我才是那根導火索。
就在我回到河內的第二天,鬣狗儘數撤走!
就這一下子,韓武就慌了。
本來前幾天還有他瘋狂斂財轉移資金的舉動,甚至都提前把女兒女婿轉移到了國內去。
但現在他就已經顧不得許多了,通過他這些年來的人脈關係,飛機,海路,陸路,做了三手安排要往外跑。
但我又怎麼可能允許他逃走?
但這時我卻在奇怪,鬣狗的人已經撤走了,韓武慌得找不到北,張起怎麼卻毫無動靜?
鬣狗一走,其實等於是大勢已去。
隻要我派出影衛,張起那邊就毫無辦法。
這肯定也是韓武之所以慌亂的原因。
但張起為何一點動靜沒有?
難不成他還有什麼底牌?
想著,我嘴角勾了勾。
即便張起還有底蘊又如何,現在他們是大勢已去,而這對我來說卻是大局已定。
任憑他們折騰,又能翻出多少浪花?
我問顧銘“張起那邊怎麼樣了?”
顧銘皺眉說“很古怪,張起是既沒轉移資產,也沒有收斂資金的跡象,而且偌大的西元昨天什麼樣今天還是什麼樣,絲毫不變不慌,至於張起本人,中午鬣狗的人全部退走之後,他竟然還去了一趟西元的總部,好似是正常上下班的樣子。”
等他說完,我不由嗤笑一聲。
這張起,還真是沉得住氣。
我倒要看看,你能沉住氣到什麼時候。
“顧哥,韓武那邊你盯緊一些!”
顧銘點頭“飛哥放心吧。”
我又交代影衛的人“影衛主要盯著張起那邊,任何情況都得跟我彙報。”
李俊麵色嚴肅的道“是。”
等安排完了他們,我拿出手機聯係了一下在北元臥底的段仕傑。
到了今時今日,段仕傑也是時候發揮些重要的作用了。
待到了晚上,顧銘找到我“飛哥,韓武那老東西準備跑了,正帶人去機場,還專門找了河內住建局的局長保駕護航。”
北元是專門做重工建築的,跟住建局的人有密切往來再正常不過。
一聽這話,我心裡頓時了然,韓武這是怕我攔他,所以專程找了住建局的局長陪同。這不就是當初我搶金竹時用的招數?
說白了就是狐假虎威。
“有意思!”
我轉頭看向小柔“張起那邊還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