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周依舊不卑不亢,但從他閃爍的眼神中我還是看出了些彆的東西,起碼他很動心,很激動。
“你有沒有能力我不知道,但我信任你,這我是知道的。”
稍頓,我又道“李先生覺得,坐在這個位置上,是我對你的信任重要,還是能力更重要?”
沒有能力,總歸有手下,當一件事情你沒能力處理時,就叫全公司的人一塊處理,幾百幾千人,難道還處理不了一件事了?
最主要的是,現在車宇貿易的大股東是我楊飛,二股東則是大唐風投的唐雅,也就是說車宇貿易已經和南洋商會掛上了鉤。
有這樣一個強大的靠山在,有什麼事情是能難得住車宇貿易的?
所以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能力如何暫且不論,但必須得是我絕對信任的人。
“楊先生……我……”
李周明顯更加激動,眼神深處透出一抹向往。
我道“三個月,你在這裡坐三個月,三個月以後,在給我準確答複也不遲,可好?”
三個月,有這個時間緩衝,即便李周不願意做,或是真的能力很差勁,我也有足夠的時間去找人。
“感謝楊先生給我這個機會,我……我願意試試。”
說到最後,李周深深躬身。
我嘴角勾了勾,一邊扶起李周,一邊對李周介紹道“這位是陳雪,我愛人,這位是唐雅,車宇貿易的第二股東。”
李周連連點頭,並分彆見過了小雪和唐雅。
時間上比較緊張,車宇貿易的事情我匆匆看過之後,便全都交給了李周去管,唐雅那邊也會管一管。
而在南韓呆了沒兩天,我便帶上小雪去了馬來的吉隆坡。
幸虧我跑的這些地方都是在亞洲地區,幸虧出行都是坐飛機,因此,才趕上了劉特佐的三天之約。
抵達吉隆坡時正好是傍晚。
李標還在馬來這邊,我來馬來,他自然負責接機。
“飛哥,嫂子。”
機場出口處,李標低著頭衝我和小雪躬身施禮。
自從因為‘適可而止’四個字我把李標給說了後,他好似就有點怵我,這麼說也不太準確,正確來說,是他心裡跟我有了些微妙的隔閡。
說到底,我和李標之間沒有跟顧銘那樣的過命交情,也沒跟劉強或是賴冬盛那樣的感情,他站到我這邊,都是被我用手段硬生生綁過來的。
發生了那件事後,沒有感情基礎的弊端便一下子凸顯了出來。
“標哥,都過去了,關鍵在於這個人確實非同一般,是我不夠體諒你。”
拍拍李標的肩膀,我由衷說道。
作為老大,哪能沒點容人之量?
這件事李標當然有錯,而此時他顯然已經知道錯了,我也得給個台階下不是?
“說來,這次劉特佐的這個派對,我還真有興趣。”
準確來說,是對這個人,我很有興趣。
和他的碰麵,必定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