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過去。”
其他人都沒意見,於是我們一行人直奔老嚴所說的城郊倉庫。
到了倉庫這邊,門口有幾個工人裝扮的人正一邊乾活一邊警惕著四周,我們這幾輛車子進來後,那些人直接把這個倉庫的大門給鎖死了。
下了車後跟著老嚴去了一處室內,這一進去,正看到不大的空間裡,有個鐵質的椅子,椅子上結結實實的捆綁著一人,那人的頭上還戴著黑色的頭套。
老嚴努努嘴,司徒家的一名影衛直接過去扯掉了那人的頭套,並給了那人一巴掌。
“醒醒。”
那人一機靈,先是慘叫一聲,接著賊眉鼠眼的四下打量起來。
“啪啪——”
老嚴拍了拍巴掌,說道“我們做個遊戲,這個遊戲叫我問你答,遊戲規則隻有一個,那就是不能說假話,說假話的人,要接受從‘一到十’的懲罰,可好?”
也不管那人是不是答應,老嚴立馬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哆哆嗦嗦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隨後大叫道“你們到底是誰,我可是港口十八仔的人,抓了我,沒你們好果子吃,你們最好現在就把我放了,不……”
不等他繼續說下去,老嚴便陰惻惻的繼續問道“下一個問題,港口十八仔和大馬投資公司有什麼關係?”
細看那人的表情,當老嚴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眼裡明顯流露一絲慌亂。而嘴上他卻道“什麼大馬投資公司,我聽都沒聽說過。”
老嚴冷笑一聲“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我會讀心術,而剛才,你說的是假話,因為你心裡的聲音,不是這麼說的。”
那人明顯更慌亂了起來,但看得出,他慌亂的地方是‘大馬投資公司’而非老嚴所說的什麼讀心術。
不過他也有點小聰明,這會他正聲情並茂的說著“我是真不知道什麼大馬投資公司,我們就是在港口那邊收點看場費,走走私,時不時的搞些賺錢的生意,彆……”
不等他繼續說下去,我已經不滿的從兜裡逃出香煙並點燃了一根。
似是看出了我的不滿,老嚴的麵色正了正,又拍了拍巴掌“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死心,罷了,‘一到十’的懲罰,就給你試試好了。”
等他話落,有司徒家的影衛兄弟拿了三根透明的硬塑料管子過來,還有人拎了兩個籠子過來,裡麵裝滿了巴掌大小的老鼠。
管子大概有兩米長,拳頭粗細,中間鏤空。其中一頭用椅子固定住,另一頭則俎在了那人的肚皮上,隨後老嚴親自抓了三隻老鼠扔進了三根管子裡。
“吱吱吱——”
看得出,三隻老鼠都很謹慎,正在管子裡輕嗅,都沒動。
這時有司徒家的影衛拿了煤氣罐過來,煤氣罐上還接著噴火器。一打開,頓時有劇烈的大火從噴火器裡噴射而出。
“呼——”
大火熊熊燃燒著硬塑料管子的一頭,很快便將管子燒的化掉,且熱量迅速沿著管子遞進,把管子越燒越短。而在管子裡的三隻老鼠自然是感受到了熱量,齊齊往管子的另一頭跑去,而另一頭正俎在那人的肚皮上……
“這是要乾什麼?!”
此時,那坐在椅子上的人大小便同時失禁,拚了命地掙紮,用力之大,脖子上的青筋都差點破體而出,但這些掙紮都是徒勞的。
俗話說,老鼠生來會打洞。牆皮,磚頭,土地,石頭,這玩意都能挖開,何況是人的肚皮?
更何況,在那三隻老鼠的後麵,還有烈火燒著它們的尾巴?
這種情況亂下,它們當然是拚了命的挖洞。
“呃啊——”
那人此時是何感受,隻聽這殺豬似的慘叫便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