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劉特佐還說了，老六跟他背後的人並非上下級的關係，而是互惠互利的關係。
“目標，始終隻有老六一個。”
這與老六背後是不是有人，並沒關係。
回到酒店時已經是深夜，管童正在我房間裡麵等著我。
“飛哥，永新扛不住了。”
終於！
我嘴角一勾。
“合同準備好了嗎？”
管童立刻拿出了我和李家老爺子簽過的那份‘一元’合同。
“嗬嗬，走吧，該是收賬的時候了。”
剛回了酒店，帶上管童和幾個法務人員，以及數名影衛，我去往永新集團的總部，永新大廈。
抵達永新，之前來的時候，這裡輝煌無比。進進出出的人，絡繹不絕，門庭若市，都能把門檻踏平了。現在再看，門可羅雀，就連前台都沒了。
前台雖然沒有，不過已經有我的人在這裡等著了。
顧銘，齙牙，包括東元的十幾號中層乾部。
一看到我，眾人齊齊躬身，異口同聲道“飛哥。”
擺擺手，眾人起身，隨後顧銘帶上齙牙到了我身邊。
“飛哥，永新場子裡，現今都是我們人。”
我滿意的點點頭。
顧銘又說“這多虧了齙牙的人脈。”
我讚賞得看了齙牙一眼“做的不錯。”
齙牙馬上欠身道“都是分內的事，飛哥過獎了。”
顧銘頓了頓，繼續開口“明天，二小姐會去法院處理牌照的事情，飛哥，你看永新的這張牌照……”
我笑笑“不用擔心，是我們的，跑不了，彆忘了，小雪還在何家。”
顧銘嘴角勾了勾“嫂子做事，我們當然隻有拍手叫好的份。”
緊接著顧銘又道“暴雨不過月餘，咱已經先下一城，得一張賭牌，這都是飛哥領導有方啊。”
看得出，現在顧銘已經有些興奮的控製不住自己了。
管童在旁皺眉，冷聲道“先做事，事情都做完了，再高興不遲。”
顧銘一瞪眼，剛要說什麼，察覺到我讚同的點了點頭，他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時，電梯到了。
上了電梯，直達頂樓。
這會，李家老爺子正在老總的辦公室裡。
進入其中，偌大的辦公室，隻有李家老爺子一人。
以前來的時候，李老爺子一人的氣場，足以撐得起這偌大的空間，但現在，一進入這裡，卻感覺整個辦公室裡的空氣都在擠壓著李家老爺子，把他給擠得難受至極，憋屈至極，也窩囊至極。
滿頭白發，眼眶深陷，現在的他跟半月前相比，豈止老了十歲？！
“李老，彆來無恙。”
笑了笑，我走上前，在他的對麵落座。
“你來做什麼？”
李老又是警惕又是害怕的看著我。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來，是為了這個。”
說著，我把合同往桌子上一放。
李老看了看合同，怒道“這還沒到三個月！”
我大點其頭，接著又認真的道“但我覺得李老沒有償還的能力了，所以就提前來了。”
李老頭都氣笑了“哈哈，真是笑話，不能早還，卻能早要。你們這是什麼狗屁合同？！”
我也笑了“李老，話不能這麼說，白紙黑字的在這寫著，你看，第三十二條，甲方若認為乙方無償還貸款的能力，可於任意時間索要欠款。這合同上有你的簽字，是有法律效應的，所以……”
我伸出手去“李老，還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