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了後,我讓小柔通知狗頭,晚上七點見麵。
去之前我問了小雪去不去,她還有些工作沒做完,跟我說不去了。
於是我就帶著小柔一人去了訂好的私房菜館。
“對了,啞巴怎麼樣了?”
車上的時候,我問起啞巴,啞巴目前還在住院,調理身體。這身邊沒有啞巴,我還真不太習慣,也不太安心。
“還在調理身體,要出院還得過些天。”
小柔又說“我還找了心理醫生跟精神醫生每天去給啞巴做檢查做疏導,啞巴其實並不傻,就是小時候受刺激太大了。”
一邊聊著啞巴的事情,一邊趕路,沒一會便到了地方。
這裡已經清場,周圍的道路上有影衛巡視,廚房,包括飯店內,都有影衛看守。
並不是說我多在乎我自己的安全,這畢竟是跟泰坦俱樂部的大boss見麵,不得不注意這些。
六點五十五時,有影衛的兄弟來報“飛哥,人到了。”
我適時起身去往門口,等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正趕上有一行三人從門外進來。
三人中走在中間那人稍後一點的是狗頭,另一人則是個黑人,身高兩米開完,裝得如同狗熊,這也就是燈光照著,要是在黑地方看見他,那真跟看見隻大黑熊似的。
目光隻是在這兩人的身上一掃而過而已,我主要看的還是為首的那人。
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不胖也不瘦,私人訂製的西裝既合體又筆挺,向臉上看,三十八九四十不到的樣子,一頭白發,一雙棕色的眼睛,五官深刻,麵容棱角分明,說不上帥也說不上醜,一般上下。不過這人的身上有種氣質,看似柔弱卻綿裡藏針的一種陰柔氣質。
“楊先生。”
我在打量他,他也在打量我,我打量完了他,他也把我打量了個七七八八,並衝我伸出手來,說了一句普通話。
“閣下竟然會說普通話?”
握手,我微微有些驚訝的道。
“早在一個月以前,我就準備見楊先生了,突擊學習了一個月的普通話,以示對楊先生的尊重。”
我更感驚訝“普通話可是最難學習的語言,閣下竟然一個月就能學到這樣的水準,厲害。”
他笑道“嗬嗬,有語言天賦的人,三個月就能掌握一門外語,我恰好屬於這種人。”
倒是不謙虛……不,應該說是很謙虛了,學了一個月的普通話就能正常和人對話了,這絕對算很強的語言天賦了,想當初我學南國話的時候,可是學了八九個月才能說的流利些的。
“閣下怎麼稱呼?”
“許珀裡翁。”
我笑了笑“許珀裡翁先生,裡麵請。”
和他有說有笑的走入飯店之內,分賓主落座。
整個餐廳,坐著的隻有他和我,其他人都在站著。
“許珀裡翁先生或許來過賭城,但肯定沒吃過地道的粵菜,今天這家飯店是我特意為許珀裡翁先生選的,保證正宗,閣下可以好好品嘗一下異國美食。”
“楊先生有心了,其實賭城我來過幾次,跟那位何先生也見過一麵,現在……真是物是人非了。”
話落,稍頓,他又道“說起來,還要恭喜楊先生,亞洲道上都稱楊先生為南洋賭王,即便在我看來,這一稱謂也是名副其實的,畢竟,除去賭城的許可證,楊先生可還手握線上娛樂這張更暴利的暗牌。”
“嗬嗬。”
笑了笑,這話我沒接,心下卻在想著這個許珀裡翁到底有什麼目的,隻是,想了半天我也沒想出來。
一盤盤菜斷了上來,一瓶瓶酒也打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許珀裡翁總算是跟我聊起了正事。
“楊先生。”
我看著他,靜待他的下文。
“楊先生遇到了麻煩。”
“哦?”
我不解的看著他。
許珀裡翁話語重了三分“楊會長遇到了最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