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到老街,就被獨立軍的人控製起來了。”
“銘哥和俊哥前去找了吳博,還去找了獨立軍的司令,後來,他們沒收了我們的手機,不讓我們跟飛哥有聯係,再後來……他們跟銘哥做了個交易。”
“他們讓銘哥和俊哥去打東亞娛樂城,去殺老六,他們不管,也不會幫著老六,他們看著我們跟老六的人火拚,直到我們把老六趕走,他們接手了老六在老街的一切。”
隨著一個影衛兄弟苦澀地說著,老街發生的一切都呈現在了我腦海中。
其實來時的車上,吳博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
在他嘴裡,顧哥英勇善戰,李俊勇猛無敵,兩個一個比一個厲害。
獨立軍軟禁他們,吳博沒說。
獨立軍坐看鷸蚌相爭他們好漁翁得利,吳博也沒說。
獨立軍想乾什麼,顯而易見。
他們是既想要老六的產業,也想要我手裡的錢,兩頭都想吃。
等吃完了,他會把嘴巴抹的乾乾淨淨,一副什麼都沒吃的樣子。
兩個小時以前,如果不是因為我用‘軍火’嚇唬他們,估計這個醫院裡所有大元的兄弟,都會被他們用來要挾我,好在我手上搶更多的錢!
財閥黑,軍閥就不黑了?!
天下烏鴉一般黑,誰也彆笑誰,誰也彆怨誰,說到根上,拳頭小,注定挨打!
丟掉抽到屁股的香煙,踩滅,我把李俊裝屍袋的拉鎖拉好,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你陪伴的日子,肯定會非常寂寞,兄弟,一路走好。”
話音落下,轉過頭,看向一眾都在看著我的兄弟們,我一邊向外走一邊道“落葉歸根,所有的兄弟,不管是死是活,我都會帶他回家。”
不過是一句‘回家’,卻說得這幫漢子們無不是雙目通紅。
什麼人會跟你說‘回家’?
父母,妻兒,兄弟姐妹。
對我而言,大元上下所有人,都是我的親兄弟。
出了太平間,去到重症監護室,此時顧銘還處在昏迷之中。
身中四槍,刀傷九處,能從手術中挺過來都是萬幸,至於能不能真正意義上的活過來,誰也不能給出保證。
手術已經是五個多小時以前的事情了,到現在顧銘還沒醒過來,也不知這到底算是正常還是不正常。
在重症監護室裡一待就是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我對身邊的兄弟道“立刻安排顧哥轉到內地醫院去,上港,京城,馬上聯係最好的醫生。”
“是!”
接著又有兄弟來了“飛哥,吳博要見你。”
我點點頭,走出醫院,站在醫院門口一側的草坪上和吳博密談。
“楊先生,說來老街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不知道楊先生答應的尾款,什麼時候給我們。”
我道“就這幾天吧。”
吳博笑容滿麵的道“那最好不過,楊先生說話一向是一言九鼎,想來這次也不例外。”
我笑了笑“這次的事情,我真要多謝貴方了。”
吳博臉色變了變,搓搓手道“楊先生說的什麼話,我們本就是朋友嘛。”
我笑了笑,和吳博友好地握了握手。
吳博找我最主要的就是試探我的態度,現在態度也試探完了,他當然沒彆的事情了。
等吳博走後,我給小柔打去電話“老六在老街跑了,應該是通過獨立軍的渠道去了撾國,要麼就是象國,細查。”
“是。”
微微眯縫起眼睛,我又道“另外果敢軍的高層,想辦法聯係到,讓他們來老街找我,告訴他們。來了,有錢有槍他們整個軍隊都有飯吃,機會隻有這一次,抓不抓得住,就看他們自己了。”
若說老六是致使李俊身死以及顧哥生死未卜的元凶,那麼獨立軍就是助紂為虐的從犯。
給他們錢?!
讓他們好過?!
乾脆我楊飛去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