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的自我修養!
雪鎮。
人們拿著掃帚,將地上的白雪掃到一邊。路邊隨處都可見到像小山丘的雪堆。
昨夜的降雪,讓今天的雪鎮變得更加白皙,即使將地麵上的積雪掃成堆,也依舊看不見道路的顏色,反倒是每家每戶旁邊都堆起來的大雪堆,從外麵看,就像是雪鎮已經被雪掩埋。
“在看什麼呢?”兔子女士將手中的鏟子放下,“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伊琳娜被叫回神“啊?不是,我很好,隻不過還有點懷念昨天的那場聖誕晚會。”
“這樣嗎?”兔子女士在伊琳娜旁邊坐下,兩隻手托著臉,“你不用那樣擔心的啦。雪鎮的聖誕節其實是一周一次,不是一年一次啦。隻要你願意,每周過來都可以參加聖誕晚會哦!”
“……啥?”
她站起來,看著兔子女士“你們每周都會慶祝一次聖誕?”
“是啊。”兔子女士笑著說道,“實際上,在雪鎮,你可以體驗到一周之內,每天都是節日的氛圍。像昨天是聖誕節,今天可以是萬聖節,明天可以是感恩節……基本上這些節日都可以是一周一次,不過有的時候,我們會改變一下今天該慶祝的節日,為了……”
“……忘了我剛才說的吧!說起來,你是從外麵來的,應該對我剛才說得節日不太了解吧。那些都是我們雪鎮自創的節日,想……聽聽嗎?”
“……嗯!”
伊琳娜坐在旁邊,背靠著積雪推,默默地聆聽著兔子女士對每個節日的講解。
她對於講解節日這件事似乎很有興趣,言語之間能感受到她的用心,極儘所能地展現著每個節日的特點和樂趣。
兔子女士的臉上始終洋溢著笑容。
比昨天晚會上還要開心的笑容。
就好像很久沒有向彆人說過話似的。
“嘿,你在這啊。我還以為你跑比德斯去了。”身後,弗裡德的聲音響了起來。
二人回頭,看到手中拿著一個袋子的弗裡德和船夫。
兔子女士看了眼伊琳娜,對她笑了笑,然後同麵前的兩人打了個招呼,草草地結束了和伊琳娜的對話。
“呐,人我就帶到了,你們到時候在今天挑個時間上路就是了。嗯……我也該去工作了,那就回見了。”弗裡德看著兔子女士離開的方向,攤了攤手,同時朝著船夫擺擺手,對其說道。
船夫點了點頭。
但還沒等弗裡德走幾步,他感覺自己被誰拉住了。
“等下。”回頭,他隻看到了伊琳娜。
“有事嗎?”
沉默地思考了幾秒,在弗裡德和船夫的注視下,她開口說道“我有個問題想問問。”
弗裡德換了隻手拿袋子“吼?好啊!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可是號稱無所不知的弗裡德博士呢!”
“恰啦啦,我記得你上次就忘了禮物盒的繩結應該怎麼打。”
“那是失誤!失誤!”
看著弗裡德和船夫,伊琳娜突然開始思考自己該不該去問。
雖然現在話到嘴邊了,而伊琳娜卻也是越來越猶豫。
她不太清楚,如果自己在這裡問出這個問題,會不會違反遺跡裡的什麼規則。
會不會……讓某些人消失?
“好了好了,彆鬨了!”弗裡德結束了和船夫的小拌嘴,把視線轉向伊琳娜,“說吧,你有什麼問題?”
“……”
她還是選擇了去問“比德斯真的是斯德比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取的店名嗎?”
如果是之前,比德斯、斯德比,看上去沒什麼問題,就算拿老板不擅長取名也可以糊弄過去。
但問題是,伊琳娜很清楚地記得,卡瑞拉講過,比爾的父親也叫這個名字。
她不太認為作者會在這種小地方犯錯。
因為這麼後麵的劇情根本沒人能看到的地方,這點小失誤他一定會發現然後整改!
“……啊勒?”弗裡德像是呆住了。
伊琳娜瞳孔一縮。
難不成這裡真的有什麼隱藏?
“這個問題你去問斯德比不就行了嗎?”弗裡德捏了捏自己的頭發,說道。
“……?!”
伊琳娜一時語塞。
她也想不出來該回答些什麼,因為他還真沒說錯……
而且那種好像是“這不是一個大家都知道答案的問題嗎?”的眼神,看得伊琳娜更加尷尬。
捏著頭發,手指不停地搓動。這樣的姿勢讓弗裡德想到了什麼“也是,你應該聽不懂斯德比說些什麼。嘛,這樣好了,如果下次你還來雪鎮而且我也在等話,我帶你去和斯德比問問好了。”
順了口氣,伊琳娜還是很感謝弗裡德幫他找了個台階下。
但……她好像注意到了什麼不對“那為什麼不現在去?”
“我還有工作要做,現在沒時間啊……”弗裡德如是說道。
伊琳娜在盯著他。
弗裡德表情沒變。
盯——
一滴汗珠從弗裡德臉上冒出。
盯——
更多汗珠從他臉上冒出並且滑下來。
盯——
“彆那樣看我啦!我真的是去工作的啦!”
來自弗裡德的負麵情緒+19
看著弗裡德有些慌張的跑開,伊琳娜卻沒能高興起來。
畢竟還是沒搞明白兩者的關係。
她回過身,船夫還站在她的身後。
“恰啦啦,我們該走了。”
熟悉的語調從他的兜帽下發出,然後帶著伊琳娜,從雪鎮的街道上穿過。
路上,還是熟悉的一幕,那些和她成為朋友的人們出現,相繼和她告彆。
再經曆一次,伊琳娜卻沒有了當初的那種感覺了。
看著身後越來越多的告彆者,她總覺得自己少了點什麼。
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