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的自我修養!
(寫到哪了來著?)
光芒透著五彩的壁窗落下,照耀著充滿了塵埃的內室。高昂且聖潔的歌聲微微地響起,不大,卻儘顯崇高的神聖氣息。
每個走進此座教堂的人都不由得感到心情空明,或是遊客,或是當地的信徒,在教堂內分散的遍布著,時不時對著那些壁畫上下觀摩。
歌聲的來源是一個小台上站著的人們。一個個穿著樸素但統一的服飾,正由著台前一人的指揮,發出那空靈的合唱。
合唱台外緣,不少遊客模樣的人聚集附近,用目光或是手機,記錄著這個不算短暫的片刻。
忽的,聚集的人群似乎被什麼推開,向著兩側一讓,一條道顯出來。
人群中走出來一個著名的角色。
長發飄逸,柔順的質感宛若上帝賜予的神聖之物。那飄逸的白色在透著各色的光芒映照下,顯露出一股獨特的美感。
像是藝術品一般。
更彆提那少女的容顏,膚白如雪,猶若嬌花。被卷曲睫毛覆蓋的雙目下透露出絲絲涼意,好似生人勿近,卻又不斷地吸引著外人的目光。
她靠近合唱台,沒有一絲猶豫。
人群除了讓路,還不時地開始猜想這位少女究竟要做些
“老東西你給老娘下來!”
額……
粗暴的話語,就這麼被這位少女用悅耳的聲線,毫不留情地喊出。
周圍的人皆是臉上拉下條黑線。
包括那位“老東西”。
“伊琳娜?你這樣不”
“有正事,沒時間容你在這磨磨唧唧了!”
不待賽洛斯有進一步的回答,白色的身影已經閃到其麵前,用“拽”的方式,讓這位“老東西”毫無還手之力地被帶離了現場。
隻留下了在場的群眾打出一個個問號。
教堂內。
一個不算大的隔間。
“就算再怎麼著急也不用這樣吧……”賽洛斯緩了口氣,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伊琳娜。
雙手環抱,麵色陰沉,不斷顫抖的眉毛說明了她此刻的心情。
見此,賽洛斯的神色也愈發嚴肅起來“什麼事情?”
“你不生氣?”
伊琳娜突然這樣問道。
“?”後者不解,“我為什麼要生氣?”
“我可是突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你用那樣羞辱的方式拉出來唉!你一點都不生氣?!”
她的音量提高,但似乎聽不出憤怒的情緒。
賽洛斯沉默了幾息,像是想到了什麼“怎麼會,你的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嘛~”
“我知道你很不滿。”
“我怎麼會”
“夠了。”
很平淡的兩個字。
但賽洛斯聽出了哭腔“伊琳娜,你……”
“你們在遷就我,對吧……”
她低下頭,從正麵看不清表情。
賽洛斯沒有接話。
“我每次任性也好…囂張也罷……其實你們所有人都受不了的,對吧?”
繼續說道,仿佛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他無言。
對麵,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身體像是打了個寒顫,雙臂將自己抱緊了幾分。
“推舉我去當教皇,也是因為這個……對吧?”
“……”
賽洛斯閉上眼“你知道了啊……”
言出,伊琳娜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猛得站了起來。
她抬起頭,雙眼中掛著晶瑩,緊繃的五官像是要將什麼發泄出來。
可她沒有。
如同一個泄氣的籃球,重新做回了那張椅子上。
她坐在那,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半晌,幽幽的聲音響起
“所以,那個時候,她的意思就是指我活不久了……”
他將手交叉在了一起。
眉頭緊鎖,又鬆開。
像是認命了一般。
賽洛斯將交叉的雙手鬆開,指向她的鎖骨位置“在你的左肩上,那裡,有一個標記。
那是一個時鐘……”
賽“當時鐘走到零…”
伊“就意味著我的死期……”
二者再次進入沉默。
“所以……”
她撫摸著自己的脖子“我會和媽媽一樣是嗎?”
她的聲音依舊是平靜的。
聞言,賽洛斯低下了頭,半抬起來,吸了口氣,又低下去,之後很平靜地說道“教皇的交接儀式在下個月。”
說話的時候,他又抬起了頭。
他看著伊琳娜。
自己的女兒。
所以,為什麼呢?
明明是應該驕傲的一件事,我的女兒將要當上教皇!
教皇……
“我出去走走。”她站了起來,推開隔間的門。
門外,是那些之前被伊琳娜吸引了還未離開的人們。
再一次的,所有人不由自主地為這位孤高的少女讓出了一條路。
她沒有看人群。
她隻感到……
“她怎麼了啊?”
“不清楚。”
“剛才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那個被拽著的好像是賽洛斯先生。”
“不可能吧,賽洛斯先生不是……”
“難道說她有什麼身份?”
“太狂妄了吧!”
“什麼人呀!”“自以為是的吧?”“可憐的孩子?”“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也是教徒嗎?”“發生什麼大事了嗎?”“不清楚,但那個女孩……”
啊……
明白了……
她看向周圍。
人群議論紛紛。
難怪他那個時候說很吵啊……
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雙耳。
“賽洛斯先生沒事吧?”“有人能說明一下嗎?”“聖女大人?”“就是那個樣子的?”“那我完全不接受她當教皇嘛!”“就是不由自主地不想靠近…”
來自魯本·法蒂尼的負麵情緒+14
來自羅賓·登普西的負麵情緒+34
來自奧黛麗·達娜的負麵情緒+20
來自……
來自……
來自……
她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會這樣想,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感受到這些。
她隻能感受到…
的確…
好吵啊……
……
“所以,究竟為什麼是石頭哥呢?”吳風看著坐在沙發上吃著雪糕還晃悠著自己的雪糕,的小山,問道。
“沒為什麼啊?就是我一直這麼叫,石頭哥也不反對,然後就這麼叫下來了啊!”
很難得他口裡含著東西還能流暢說話。
“可這再怎麼說也該有個起源吧!總不會就真因為姓石,所以是石頭吧?”
“不對嗎?”
“很對嗎?”
“那我要像石頭哥一樣叫你幽風嗎?”
“啊……不了吧,彆老串場……”吳風擺擺手,訕訕的說道。
“那你嘞,你就一直讓他這麼叫你?”
轉移了對象,吳風看向一直坐在他們旁邊的某人。
畢竟這個屋子就那麼大。
石浩靈沒看他“嗯。”
他那種敷衍的回答令吳風莫名的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