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托拉和謀士看向河麵,寧孤舟不知何時已經讓人劃著船追了過來。
莫離帶著眾侍衛甩出帶鉤的繩索,勾在大船上,伸手一拉,人就上了船。
原本隻是棠妙心三人就已經很難對付了,再來這麼一群人,這架真的沒法打!
他們原本覺得自己的侍衛武功不算低,卻沒料到遇上了這麼一群悍勇之人。
烏托拉此時已經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這是招惹上了一群什麼人啊!
謀士則覺得烏托拉真的是色迷心竅,做的這事真的是一言難儘。
隻是眼下不是抱怨的時候,此時他們處於絕對的劣勢,再這樣下去了,怕是小命都得交代在這裡。
謀士忙大聲道“這一次的事情隻是個誤會,我家殿下隻是想和諸位交個朋友。”
“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誤會,是誤會!”
他這話除了他們自己人外,沒有一個人聽,反倒下起手來更加狠辣。
本來他們不惹棠妙心,棠妙心就算是眼饞他們運的銀錢,也不至於動手打劫。
可是烏托拉打棠妙心的主意,她當然就不會跟他們客氣。
秦王府的侍衛和黑虎寨的山匪都知道棠妙心喜歡銀子,這會有下手的機會,哪裡會聽他們嗶嗶。
不要說這事原本就不是誤會,就算是誤會,他們也可以當真。
誰阻礙他們家王妃賺錢,那就都是他們的敵人。
謀士見他們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哪怕是亮出烏托拉的身份,他們下起手來,也半點不懼。
謀士急了,問烏托拉“二殿下,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
烏托拉咬著牙道“他們八成是左氏的人馬!”
“這一次使臣出使齊國,是左氏接待的。”
“我之前還在納悶,左行之為什麼要給我們這麼豐厚的賠償,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是在這裡等著我們!”
這事被他這麼一圓,似乎很在理
左行之先厚償臨淵,然後再派人搶走這些銀子,這些銀子可不就又回到左氏的手裡?
烏托拉越想越覺得棠妙心就是左行之派來勾引他的人!
否則昨天早上哪裡能剛好那麼巧讓他看見棠妙心睡覺的樣子?
昨天晚上又剛好在客棧裡遇到,爆發衝突?
他甚至懷疑,他和朱氏接洽的事情左行之也是知道的。
左行之故意等他和朱氏接洽後,然後將他們的銀子拿走,再把他們殺了。
然後讓臨淵和朱氏生出矛盾來,最後得利的還是左氏。
棠妙心是不知道他的想法,要是知道估計會笑開花,他這麼想真的挺好的。
烏托拉見他們的人已經處於絕對的劣勢,再這樣打下去,他們怕是都得死!
如果是在岸上的話,他們還能想辦法逃,現在是在河麵上,根本就沒有辦法逃!
烏托拉的臉色難看至極,謀士的臉色也難看至極。
隻是謀士比起烏托拉來要冷靜一點,直接就帶著烏托拉跳了河
跳河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隻是寒冬臘月的水,河麵都結了一層薄冰,他們這樣跳下去,簡直就是透心涼,心飛揚!
爽得不能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