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對寧孤舟道“王爺,你把這門劈了吧!”
寧孤舟拔出腰間的長劍,挽起一個劍花,直接就把門給劈開。
在門被劈開的那一刹那,一堆菜花蛇從上麵掉了下來,刹那間,爬了一門口。
如果剛才寧長平直接推門的話,這些蛇應該會全掉進她的脖子裡。
寧長平怕這些東西,一想到這個可能躲到棠妙心的身後去“好惡心!”
棠妙心撇了撇嘴道“是挺惡心的,這兩人加起來也快一百歲了,年紀越大,惡趣味就越重。”
那蛇掉到地上後,立即四散爬走了。
這種蛇本沒有毒,棠妙心也就沒去管。
她走到門口四下看了一眼,發現院子裡布了好幾個陣法,一看就是井拾餘的手筆。
這些陣法大多都是困陣,雖然不具備大的殺傷力,但是要被困在裡麵,再配上某些惡作劇的手段,真的能把人逼瘋。
這種陣法當然難不倒棠妙心。
她抬腳往裡走時,陸閒塵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殿下,是你來了嗎?”
“我求求你,帶我走吧!隻要你帶我離開這裡,讓我做什麼都行!”
寧孤舟聽到這話微微擰眉,什麼叫讓他做什麼都行?
這話太有岐義!
井拾餘的聲音聽著比剛才還要猥瑣得多“你這心理素質不行啊!”
“這才多久,就出現幻聽了,你彆怕,我隻是跟你玩個遊戲,你要乖喲!”
這聲音實在太賤,棠妙心聽著都頭皮發麻。
她都有些好奇井拾餘到底對陸閒塵做了什麼,於是她加快了破陣的速度,很快就找到了兩人。
她看到兩人的時候眼睛都瞪圓了,眼睛直抽。
原因無他,實是兩人的樣子實在是太一言難儘
陸閒塵此時上身穿了一件大紅的肚兜,下麵則穿了一條褲衩,他的臉腫得像包子一樣,還有好幾片烏青。
他身上起了好些紅腫的疹子,有些已經被抓爛,全身上下,幾乎就沒有一塊好的皮膚。
而井拾餘則拿了一個大大的雞毛撣子,在他身上撓來撓去。
他身上的那些疹子原本就極癢,再被這樣一撓,那真是癢到了極致。
他想撓,可是那樣的癢卻又不是撓一撓就能解決的,越撓越癢,撓破後又是極致的痛。
陸閒塵之前覺得棠妙心收拾他的時候已經很折磨人了,沒想到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頭更會折磨人!
棠妙心輕咳一聲問“你們這是在乾嘛?”
井拾餘還沒有說話,陸閒塵已經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殿下,我知錯了!”
“我以後絕對不敢對你有任何想法,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棠妙心的表情有些複雜。
上次在福壽寺的時候,陸閒塵被寧長平收拾,這貨被折騰得狠了還會裝死,整個人看著還算淡定。
可是他此時完全一副要瘋了的樣子,明顯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她看向井拾餘,他輕咳一聲道“師父,這小子不乖,我給他一點教訓。”
他的這一聲師父讓陸閒塵愣了一下,他立即就明白這個破老頭為什麼這麼能折騰了,原來是棠妙心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