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著臉回看著他,輕聲道“喜服厚重,我幫你脫了吧!”
蘇連城應了一聲“好。”
隻是這事江花同第一次做,她不太知道男子的衣服帶扣都在什麼地方。
她解了半天也隻是解開他的腰帶。
蘇連城的唇角微微上揚,眼裡的笑意漫了出來,他伸手捉住她的手。
她看向他,他也在在看她。
他的手扣著她的手,十分靈巧地解開了他身上的帶扣。
大紅的喜服半敝,她看見了他寬闊的寬膛,紋理分明的肌肉。
他雖是少城主,習武之事卻從未耽擱一天,他隻是看著瘦,衣衫一脫,身材極好。
江花同之前就知道他有著極好的身材,此時他的好身材就這樣曝露在她的麵前時,她的臉又紅了。
在衣衫解開的時候,屋子裡的氣氛便變得纏綿了起來。
江花同的呼吸不自覺地就有些急促了起來,蘇連城的手落在她的衣帶上。
他的手能製出這天底下最好的武器,十分靈巧,要解她的衣帶再簡單不過。
他的手指隻在她的衣帶間輕輕一轉,便將她的衣帶解了下來。
江花同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他已經覆身下來,將她壓在身上。
而後的事情,美好而纏綿。
江花同初時還有些不好意思,在被蘇連城折騰得狠了後,就再沒有精力去想什麼是不好意思。
紅燭高照,照亮了一室的春光。
待到天將明時,江花同才在蘇連城的懷裡沉沉睡去。
蘇連城看著這樣的江花同,低頭在她的額上輕吻了一下,擁著她沉沉睡去。
昨夜折騰的太狠,第二天敬茶自然也就晚了。
蘇琰和花新語不但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反而很開心。
這段日子,蘇連城和蘇樂天相繼成親,將他們心頭的巨石給搬走了。
所以當蘇連城帶著江花同過來敬酒的時候,兩人都笑嗬嗬的。
反倒是江花同,看到他們這樣笑,倒有些不好意思,她借著寬大的袖袍擰了蘇連城一把。
昨夜他把她折騰得實在是太狠,不但起來得晚了,這會她全身上下都十分酸疼。
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溫文爾雅十分穩重自律的男人,昨夜會那麼瘋狂。
她如今隻要想起昨夜他做下的那些事情,臉就有些發燙。
蘇連城臉上帶著笑,由得她擰。
他今天早上看到她身上的痕跡時,也覺得自己昨夜有些過火了。
隻是昨夜那樣的日子,情到濃時,他一時沒能控製住自己。
往後他一定會把握好度,不至於讓她這般難受。
棠妙心和寧孤舟在旁看到兩人的樣子,不由得對視了一眼,棠妙心還輕挑了一下眉
他們是過來人,隻單看兩人走路的樣子,以及此時的氣色,就能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
等到江花同敬完茶,眾人散去,棠妙心拉著江花同說話的時候,寧孤舟伸手拍了拍蘇連城的肩道“悠著點。”
蘇連城“……”
他聽到寧孤舟這句話,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