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麼突然想到要出去曆練呢？”
在比比東眼裡，牧言應該沉浸在胡列娜的溫柔鄉裡才對，根本不會想到牧言要出去曆練。
牧言頷首道
“雖然我實力確實不錯，但還缺少各種很多東西，沒有像老師一樣廣闊的見識，沒有像老師一樣的處事能力，以及種種東西，我認為一個強者不僅需要強大的實力，也需要除開實力外的很多東西。”
不愧是我的徒弟，比比東看著牧言的眼神之中，讚賞之情毫無掩飾，雖然心裡有點不舍得，但嘴上還是說道
“那小言打算去多久呢？”
牧言也聽出了比比東言語之中的不舍之意，道
“老師放心吧，雛鷹總要學會自己飛翔，我也不知道時間會有多久，但我肯定回來一定會給老師一個大大的驚喜。”
話畢，上前，抱住了比比東，把頭靠在比比東的耳邊，溫柔地道
“老師，等我真正有那份實力了，有和老師共同承擔老師心裡的那份沉重時，請一定要告訴我，我不想再看著老師那樣難過的樣子。”
比比東嬌軀一震，她又何嘗不想把內心之事傾訴出來，隻不過難以啟齒，根本不可能把心中深處的黑暗告訴彆人。
牧言也不止一次跟比比東講過了，可比比東的態度一直是模棱兩可，並沒有明確的回答，一直都隱晦地躲避這個話題。
牧言的手緊緊抱著比比東，溫暖的懷抱和身上的陽剛之氣，讓比比東的臉上莫名有點紅潤，任由牧言這麼抱著，一點也不生氣，心中更多是感動。
牧言繼續道
“如果老師不答應，我就這麼一直抱著老師，直到老師答應為止！”
比比東的臉上露出苦笑，道
“彆這樣小言。”
聞言，牧言也不說話，抱著比比東的手不由得緊了幾分。
禁不住牧言的執著，比比東隻好道
“好吧，如果等到你有足夠的實力了，我就告訴你。”
靠在比比東香肩上的牧言，微微一笑，站起了身來道
“這就對了嘛！有什麼難過的事情不要老是藏在心裡，會很難過的。”
接著便一蹦一跳地朝著門外跳去，走到門口時還轉過身子，揮著手跟比比東道彆。
全程之中，比比東回以牧言的始終是微笑，心底之中好似有什麼被觸動了一下，等到牧言走出教皇殿，一滴微不可查的淚水從比比東眼眶中落下，如果可以，她又何嘗不想。
凝視著牧言離去的身影，她內心多出了彆樣的想法，連她都被自己的想法震驚了，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或許自己的徒弟，確實是過於的強大，溫柔幽默，有著十足的吸引力，也是，誰又不會被這麼優秀的人吸引呢？
即使自己是教皇，即使是已死的內心。
隨後一抹落寂，自嘲的微笑從比比東臉上浮現，就算是，又如何？
自己都已經如此了，他那麼優秀會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