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負韶華!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林睿夙蹲的腿都沒知覺了,韓蘇齡還沒醒,
而且···似乎睡得還挺香,
不知為何,自己竟會如此遷就這個女人,居然任由她放肆,
還不怎麼生氣,而且居然還隱隱有些心疼···
真是瘋了。
他有點兒支撐不住了,輕輕地托起韓蘇齡倚在他懷裡的上半身,準備換個姿勢。
“唔···”
韓蘇齡睡夢中覺得自己沒了支撐,哼了一聲,嚇得林睿夙頓時不敢動了。
不過韓蘇齡睡了一覺,酒也算醒了大半,
迷迷糊糊的還感慨自己酒量不錯。
林睿夙見她有些清醒了,試探的輕聲喚她“夫人?”
“嗯?”
韓蘇齡靠著林睿夙半坐起,揉著前額緩神。
“夫人剛剛···不勝酒力,我扶夫人起來吧。”
林睿夙嘴上客客氣氣的,其實心裡已經將這個女人和自己罵了千百遍,
為什麼喝成這樣,讓我在這涼地上陪你蹲了半日!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你的真實身份,笨蛋!
韓蘇齡在林睿夙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站起來,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是,薛太醫吧?”
“是,夫人。”
“不好意思啊,麻煩你了,讓你看到我這副樣子。”
“夫人不必客氣。臣,本是前來送藥,順便看看夫人的情況···夫人可是有什麼心事嗎?”
林睿夙問完,又覺得自己多嘴,但是話已出口,也沒法收回了。
隻聽韓蘇齡笑道“心事沒有,倒是有件高興的事。”
“哦?原來是高興事,難怪夫人喝酒慶祝。”
林睿夙心想你騙鬼呢,自己一個人悶在房裡,喝成這樣,還高興?
“是啊,我發小結婚了?”
“你什麼?”
“哦,就是我一塊兒長大的朋友成親了。”
“原來如此。可是我怎麼看著夫人的樣子不像是高興啊?”
···林睿夙一定不知道“看破不說破,還有朋友做”這句話。
“唉,說來也是難過。”
說了幾句話,韓蘇齡的酒算是徹底醒了,
怕自己之前說的話有破綻,於是開始往回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無話不說,後來我先嫁來灤渠,我出嫁時她還哭了一場,說是怕從此不能相見了,如今她也嫁了人,我···唉。”
故事裡的拓跋獻成了閨蜜,但你彆說,演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不過可能也就仗著林睿夙沒看過現代的電視劇,不知道還有這麼寫實的表演方式,竟真的深信不疑,
可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安慰韓蘇齡,於是隻好說道“夫人也不必太難過,或許將來有一日能再見。”
又說“夫人可有什麼不適?”
“沒有,沒事兒。”
“那就好。夫人怕是也累了,那臣就不多打擾了,先行告退。”
“好的,薛太醫慢走。”
看著關了門,韓蘇齡輕笑了一聲原來你小子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