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懂山河四省學子的難處了，山河大學是他們最後的希望！”
……
這些彈幕，在直播間裡層出不窮。
有的人甚至拿出了爹媽不容易的說辭，讓楊歌無言以對。
但也有人持反對意見。
“兄弟，你們的希望隻有山河大學嗎？”
“就是，分數高的話，就去燕京大學啊，在這裡哇哇叫什麼。”
“不過，但是，你們要不要看看自己的分數？”
“楊歌為什麼設置入學測試，你們難道不懂嗎？這本身就是對山河四省學子的優待了，雖然我也被淘汰，但我不抱怨！”
“楊歌再三提醒要用心，你們就是自作聰明，沒被錄取又搬出你們爹媽來，我都替你們丟人？”
一大清早的，直播間裡硝煙四起。
楊歌想澄清什麼，但是又覺得自己空口白牙，說了他們也未必相信。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會把自己說過的話，故意扭曲成另外一番意思去傳播。
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公開部分信息。
“山河大學錄取名單原本是不需要進行公示的，但是我可以把學生的籍貫統計出來。”
“你們看看統計圖，就能明白了。”
……
楊歌的手機功能很強大。
與招生係統綁定的量子通信操作平台，隻需要他點一下，就能把錄取學生的所有信息從多個維度統計出來。
比如男女生比例。
學生平均年齡。
學生籍貫。
甚至連學生的身高體重等信息，都能準確地做成一目了然的表格。
“來自山河四省的學生占了百分之七十？”
“好嘛！這個楊歌隻用一個入學測試，就能把招生的比例控製得跟其他高校持平，真是不可思議啊！”
李賀陽沒有回家。
住在了單位的宿舍。
山河大學的招生也牽動著他的心，不看到最終結果，他是不敢閉眼的。
年紀大了，睡眠本來就淺。
早早起來散了散步，他就來到了辦公室。
負責數據端口的技術人員也在調取錄取數據。
看到70這個數字，李賀陽很驚訝！
“不按照分數線錄取，還能保持這個比例，楊歌真的是可以啊！”
這個工作人員是個年輕人。
他當初就是因為分數低，報了個偏遠的學校。
好在考公的時候運氣好，麵試階段前兩個人遲到，他就順利上岸了。
但每到招生季，他還是會感到緊張。
因為他是為了從事教育專業，不服從專業調劑而吃了悶虧的。
他的很多同學，至今還在刷題中掙紮呢！
都已經刷成小鎮做題家了。
看著他咽口水，李賀陽端著茶杯露出神秘的微笑。
“行了小周，你一晚上沒睡好，也該去休息了，一會有人來接手！”
“那個楊歌啊，可真不是一般人，後生可畏啊！”
李賀陽拍了拍小周的肩膀，眼睛透過被陽光照亮的窗戶，眼神無限延伸了出去。
民間都在呼籲，山河四省該有屬於自己的大學。
楊歌不僅真的建了起來，還在招生方式上開一代先河。
既沒有違背任何規定，又把學生招到了這個數量。
放眼大夏，排名前五的巨無霸高校，哪一個不是因為多校區合並才有今天的規模？
山河大學剛開門，就做到了這個程度，著實不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