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碧藍!
在說完之後,克利夫蘭又對著企業兩人解釋起來。
“薩拉托加她們帶著滿身是傷已經昏迷的約克城回來之後,”
“就和姐妹們說你們的攔截任務失敗了,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而且她們在路上遇到了也塞壬,多虧了大黃蜂將塞壬引開,”
“要不然她們不會這麼順利的返回~!”
“但是她們卻沒有說你的消息,再加上大黃蜂獨自引開塞壬艦隊,”
“所以我們就十分擔心!”
“在這之後我們就立即組織了這麼一個隊伍準備去海上找你們,”
“我們正在等出擊命令呢,薩拉托加和西弗吉尼亞已經去申請和上麵申請了。”
“我們就先來港口這裡了,沒想到出擊令沒有等到,”
“卻把你們等回來了~”
“正好,這也算是給你們接風了,”
“看見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
克利夫蘭說完後也是一臉激動的看著企業和大黃蜂。
“嗯~你們沒事就好”
科羅拉多站在一旁說道,
站在她旁邊的馬裡蘭也點了點頭。
大青花魚更是激動的撲進了大黃蜂的懷裡。
“嗯嗯~哈~!”
“回來就好,”
“拉菲可以安心睡覺了~!”
拉菲在一旁一臉慵懶的應和著,然後就這麼站著睡著了,
身體也緩緩倒向地麵。
旁邊的馬裡蘭見狀也是立即將拉菲扶住。
大家就這樣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中。
早就被她們擠出去的我,
在看了一眼她們那相處愉快的氛圍後也是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裡。
站在這處港口的碼頭上,四周都是來往的行人以及搬運貨物的工人,
海中還有幾艘小船不斷來往,運輸著一堆堆的貨物,
港口的另一邊,
那裡還停留著十幾艘巨大的戰艦,
還有一些工人正在往其中一艘戰艦上麵搬運著貨物,而旁邊其他的戰艦似乎是正在檢修。
‘奇怪,這個港口難道是軍民兩用的嗎?’
‘但是看這周圍的環境,怎麼都感覺這裡是軍用港口,’
‘一點利民的設施都沒有,完全就是一個軍事化的港口,’
‘但是現在這人來人往是什麼情況~!’
我的心中有些疑惑,
‘可能是我想多了吧,畢竟這不是我的世界。’
我沒有太在意心中的疑惑,反倒是現在,
我開始有些迷茫,站在人來人往的港口,
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隻能站在原地躊躇。
企業她們在寒暄一陣後,也是打算返回住處,
正要離開的時候企業才突然反應過來,然後開始四處張望,
似乎是遺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大黃蜂見狀也是向企業詢問道
“企業姐,你在找什麼,看你這麼著急,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大家聞言也是紛紛看向企業。
看著大家詢問的目光,企業也是對著她們開口道。
“剛剛和我一起回港的那個人呢,你們有看到他去哪了嗎?”
“人~?”
“什麼人啊~?”
“剛剛你和大黃蜂的身邊有人嗎”
克利夫蘭有些疑惑的問道,
大家也都紛紛點頭。
聽到大家的疑惑聲,大黃蜂也是回過神來。
“對噢,那個企業姐的救命恩人”
“企業的救命恩人?”
克利夫蘭疑惑開口。
大家都有些疑惑的看向大黃蜂
見狀,大黃蜂也是開始和眾人解釋起來。
“對啊~說起來,”
“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
”我和企業姐可能都回不來了”
“你們不知道,這一路上企業姐都把他抱在懷裡呢?”
大家聞言也都不由得好奇了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大黃蜂,
似乎是在等待下文。
企業見狀也是沒有理會她們,
一人對著周圍人來人往的港口四處尋找著我的身影,
然後她就在不遠處發現了我。
她急忙從眾人的身邊脫離,穿過四周的行人,
一路向著我這邊走來,似乎是有些擔心,
她的步伐有些急切。
身邊的姐妹們看見企業朝著一個地方走去,也停下了交談,
跟在企業的身後也向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另一邊,我正站在原地發呆,看著四周的人來人往,
這一刻我突然感覺有點孤獨,這孤獨感是那麼的熟悉,
仿佛陪伴在我的身邊許久一般,或許是早已習慣,
我並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不適感。
企業這時走到了我的身邊,伸手想要將我拉住,
可是卻突然頓住,然後整個人的意識瞬間沉入了一片海洋當中,
這片海無邊無際,卻又無比的平靜,仿佛死去一般。
在這裡,企業感覺到了有些寒冷,
她忍不住的顫了顫自己的身體,然後才開始打量四周。
這裡的四麵八方都是水,光線昏暗,
分不清白天黑夜,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她尋了一個方向開始慢慢的往前走,沒過多久就發現了一個身影正背對著她。
那道身影有些熟悉,就和剛剛看到他的背影一樣。
企業有些警惕的走向那道身影,
在靠近後,
那道身影突然扭頭朝著後方企業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企業頓時感覺到了窒息與心悸,
整個人直接就站在原地向後倒去。
察覺到什麼的我也立即扭頭向後看去,
然後又立即轉身用右手將即將倒下的企業攬住。
而這時的企業也回過神來,整個人立即張開嘴大口的呼吸著,
額頭也冒出了大量的冷汗,在看到自己正被我攬住時也是立即抽身脫離。
“剛剛的那股孤寂感是怎麼回事,”
“還有我的胸口為什麼顫抖不止。”
企業捂著自己的心口一臉心有餘悸的思考著。
“那顫抖的來源是~”
“心智魔方!”
我的心智魔方正在顫抖。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還有剛剛那個空間。”
這時,跟在她後麵的艦娘們在看見她這副景象時,
也是立馬跑了過來,
將企業圍在中間,
然後克利夫蘭一臉嚴肅的看向我,
並對我大聲質問起來。
“你是誰!你想對企業做什麼!”
那語氣,仿佛我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一樣。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也不會她們的語言,所以無法做出回應。
但是我知道,我好像有麻煩了,
如果我不能和她們說清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