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愚聽完後,有些事就解釋的通,為什麼債主能寬限那麼久,可以讓吳愚家把本金還了就可以了,不要利息了。
以前以為債主是怕收不回本金,一開始討債的態度和之後的截然不同,那肯定是花嬌家把錢已經還了,實則每月還的錢,打到那張卡裡的一萬元是給花嬌家的。
花嬌家不想讓自己家搬走,因為當年被外公忽悠了,他們家自己也不敢亂搬走,怕影響財運,也不能在自己爸媽麵前看起來像個有錢人,外公啊外公,真有你的。
隻能說,一個字,絕!真的絕了,您臨走前還玩了這麼一出。
“你和他們家說,讓他們家這麼幫我們的?”吳愚看向吳三叔問道。
“是的,當初他們家說要幫你們家把債全還了,我太了解你爸媽,要知道後,肯定直接把房子賣了也要還錢,而且那樣還容易露餡,到時候大家都尷尬,我就想到了個折中的方法,不是三叔不幫你們家啊吳愚,主要三叔自己其實也沒多大能力。”
“行了三叔,不用多說,都明白,你也算仁至義儘,每年還去給我外公上墳,不過你這能不能彆讓花嬌家擺那麼多風水擺件啊,看的都難受。”吳愚能說啥,道德綁架人家,我外公當年幫了你,你看我們家這麼落敗了,不把你家產分一半給我們家啊?
說白了,人走茶涼,吳三叔每年能給外公燒張紙錢,也算是可以了,而且最後也沒落井下石,如果他當初和花嬌父親說“你不用幫隔壁了,隔壁已經對你財運沒多少加持了。”
那麼花嬌家,估計也不會出手相助了,這就是算命先生的話,有時候完全看個人心情。
“知道,我會和他們家裡人說心中有佛就行,擺件多了反而會影響氣運,你這小子從小就靈光,我家那小子不行,你要不要接我的班啊?”吳三叔說道。
“得了吧三叔,您這腿怎麼瘸了一條的?當初算命說人家孩子不是親生的,結果人家去做親子鑒定,是親生的,人家一氣之下說你胡說八道,直接把你腿打折了。
是不是在北方那時候啊?我沒記錯吧?這行飯,我無福消遣,您呐,也早點收手吧,少坑人,要不然說不定就被人打折另一條腿。”
“你看你這小子,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說我除了這個還能做什麼?我也不胡言亂語,我現在是怎麼讓客戶開心怎麼說,這是你外公到老總結的經驗。
我們這行,應該讓客戶開心,人一開心百病不侵,身體健康就好,以前我不是不懂嗎,去嚇唬人家,結果腿折了,現在我是什麼好話說什麼,要不,我和花嬌他爸媽說,把閨女嫁給你,他們家就永遠大富大貴?”
吳愚一聽,立馬打住道“停!不需要!而且奉勸您老一句,婚姻的事,您可不能亂說,這要亂說了,麻煩就大了。”
“這我懂,你外公都教過我,抽煙喝酒不?我這就這些多,拿點走?”吳三叔問道。
“三叔,你是希望我和你客氣下什麼都不拿呢?還是不和你客氣,把你後麵那兩瓶茅台和兩條華子拿走呢?”吳愚看著吳三叔問道。
突然尷尬了,吳三叔嘿嘿嘿的和吳愚對笑道“你這小子眼力勁,不做我們這行都白瞎了天賦了。”
“行了,走了,不用送了,抽空我單獨來看您,這也找到您家了,從小到大第一次來您這,空手來不合適,這兩百將當孝敬您了,您也彆假惺惺拒絕了。”吳愚從口袋拿出二百放桌上打開門走了出去。
吳三叔看著桌上的兩百,快速放進口袋裡自言自語道“行,這小子行,會來事。”
“你怎麼那麼慢啊?”花嬌問道。
“慢不好嗎?我以為所有女孩子都不喜歡快的,你居然喜歡快的?”
“什麼快的慢的,怎麼樣,吳大仙算的準吧,沒騙你吧,你聽他的準沒錯。”花嬌說道。
吳愚不知道該怎麼和花嬌解釋,算了,不解釋了,留一點陽光和希望給這孩子吧。
兩人步行走到路邊,回去直接打了輛車,看來花嬌爸媽太小心了,深怕市區有人認識花嬌,會讓人知道他們在哪算命之類的,真搞不懂花嬌父母,不相信自己的努力嗎?對自己實力那麼不自信?
不止花嬌爸媽啊,很多人信這個信的都超出常人理解範圍,或許是財富和權利來的太快,還沒適應吧?
打車回到市區,吳愚付過錢下車和花嬌分開了,他晚上有人請吃飯,趙海棠已經發了定位給吳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