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兩千的我靠彈幕逆襲!
吳愚和趙海棠出門,趙海棠將打包的食物放在了電瓶車的車籃裡。
她是有車,但沒開,專程騎了一輛電瓶車過來。
吳愚看著趙海棠這大個子,女生本身就顯高,這看起來兩人個頭差不多,真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好看的讓人心動。
“走吧,去學校附近轉轉。”趙海棠說道。
兩人在學校轉了一會,趙海棠就接到電話,說所裡有事,她得回去一趟。
吳愚和她告彆後回家,準備收拾收拾明早出發。
第二天一早五點多,吳愚就起床洗漱,然後拉著行李箱下樓。
六樓還有個頭疼的事,那就是提行李箱,上下樓都是個體力活。
來到車庫,打開車庫門,將小人書全部裝進了行李箱裡。
叫了輛網約車直奔高鐵站,路上司機沒和吳愚說什麼話,基本零交流,直到到達目的地說了句“到了。”
吳愚下車從後備箱拿出行李箱,急匆匆地跑到取票機取完票後去檢票。
時間那是被吳愚掐的死死的,隻等了十分鐘就上車了,吳愚一直覺得高鐵最不人性化的就是二等座,一等座和商務座這類的,就不能用甲乙丙丁這類代替?或者用經濟坐,舒適坐來代替一等和二等嗎?
或者是窮人的控訴吧,吳愚坐在二等座的座位上閉目養神,高鐵和火車最大的區彆不是速度,而是車廂的氣氛,以前如同集市,再也沒有了那種熱鬨氣氛了,彼此也不會閒聊了,基本就是一入座就不問東西。
到達申城的時候,吳愚又是一陣趕,趕著坐地鐵,申城是國際大都市,這種趕,好像每個人都麻木了。
趕上地鐵,找到座位,耳機一戴,眼睛一閉,誰也不好讓你讓座,能在申城主動給人讓座的,大多是剛來申城的,待久了,就會知道有些人如果給你讓座了,那可能要站四五十分鐘了。
吳愚一般隻給孕婦和身體不便的人讓座,至於老人,要看品行才讓座,有些老人不配讓座。
看了下時間,中午十一點四十分,吳愚到達了租住的小區附近,這種趕,吳愚已經習慣了,但如果能慢下來,誰想那麼趕呢?
估計這時候花嬌可能看到門上留的字條先走一步,公司有事。
吳愚來到合租的兩室一廳,這房子有故事,後麵在講,放下行李後,下樓路過一家便利店買了一袋麵包和一瓶水,掃了一輛共享單車直奔公司。
公司主管緊急召集大家下午一定在一點之前到公司集合,有重要事情需要處理。
來到天秀大廈,這一棟樓都是天秀集團的,一共36樓,吳愚在12樓上班。
刷卡進入公司大廳,再次刷卡打開玻璃門,兩層防護更好的阻擋了一些“麻煩”。
如今天秀公司運營模式可以說全球都很難有第二家了,這家公司的運營簡直可以說全球首創,絕無僅有。
首先天秀這個牌子早些年就家喻戶曉了,可是後來老板嗜賭成性欠下一屁股債,無奈把整個集團抵給債主了。
債主們也不傻啊,要這破東西有啥用?但如果不要,也沒其他的,一位大債主突然想到一個方法和其餘債主講:“我們一起合夥把這個天秀集團打造上市吧。“
就這樣,他們玩出了花,天秀集團辦公樓一共36樓,按照欠債比例來優先選樓層,選完樓層後騷操作來了。
每一層都可以用天秀這個品牌做產品賣,先把天秀品牌知名度重新打出去,結果就出現了天秀睡衣,天秀老人鞋,天秀馬桶,天秀攔精靈,天秀海狗丸等等。
而天秀最早是做酒的,是一家酒品牌,現在好了,啥都做了,質量更是殘差不齊,各家負責各家的產品,客服電話彆想打通,打通了也給你轉接轉接在轉接。
吳愚當時就衝著天秀這品牌投的簡曆,畢竟多少年前這也算國內一線品牌了,結果發現入坑了,他們老板也是之前的天秀集團老板的債主。
十二樓做的天秀傳媒這個版塊,主要負責幫這個大廈的其他樓層做做廣告推廣,網店搭建,還有廣告拍攝等,也接其他的單子,比如文娛這塊的。
老板叫劉海波,早年間是一家報社主編,後來下海經商,創立了一個線上新聞網站,賺了點錢,結果大半身家都借給了天秀集團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