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女人在沒有裝備的情況下,本身的差距不會太大,但是一但穿上裝備,那就完全不一樣,就比如s熒的妍子,在身上那套裝備的加持下,她的魅力增加百分之一百。
王阿姨這邊也差不多,女孩子長得一定程度,漂亮程度其實不會有太大的差距,唯一的差距就是身材、氣質、脾氣和服裝。
其中氣質這種東西很難培養,大部分女人也沒有氣質,而服裝則是最簡單粗暴的,一個女人穿上不一樣的服裝,就能給人和多種感覺,這就是服裝的價值。
五個女人在葉帆的目光下也顯得非常老實,站在那裡任由老板打量,她們很清楚,雖然已經拿到錢了,但是隻要老板開心,那麼她們就可以獲得更多。
打量了幾秒,葉帆走到一個女孩身後,伸手抱住她的細腰,然後開始預估她的情況,一一分多鐘之後,在女孩麵紅耳赤時,葉帆停下了摸索的手。
把頭放到人家的肩膀上,咬住她的耳垂,輕輕問道“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體重多少?身高多少?”
“老板我叫真真,今年二十四,身高一米六二,體重一百零三,b+。”真真連忙把自己的情況說的清清楚楚。
“不錯。”葉帆點點頭,來到其他女孩身後,問著同樣的問題,女孩子的回答也很乾脆。
“小雨,二十一,身高一米五八,體重九十二,c。”
“秀秀,二十五,身高一米六五,體重一百一十,b+。”
“王阿姨,二十四,身高一米六三,體重九十七,b。”
“妍子,二十三,身高一米六四,體重一百零一,b。”
了解完她們的情況,葉帆抱起妍子,坐在沙發上,說道“其他的都還好,就是有些地方的肌肉確實不太發達,這倒是有點遺憾。”
“老板,這樣不能怪我們,它自己不長的。”妍子靠在葉帆懷中,臉色通紅的說道。
其他女孩子見葉帆態度很好,也不在不敢講話,而是笑著說道“老板,那裡不夠其他地方補,一個不夠那就多捏幾個嘛。”
“說得好。”葉帆笑了笑,拿出錢包,然後從錢包當中拿出五根黃燦燦的東西,他把東西放到桌子上,笑著說道“一千克一根,今天我如果開心了,都可以給你們拿走。”
“老板,這是黃金嘛?”妍子拿起一根,然後就咬了一口,果然一個牙印出現在金條上。
見到這一幕,幾個女孩子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這可是一公斤的黃金條,就算按照三百元一克,那這一塊也有三十萬,五塊就是一百五十萬。
麵對這樣的誘惑,這些女孩子完全忍不住,近水樓台先得月,葉帆懷中的熒,立馬主動獻上香吻,對此葉帆當然毫不客氣吻了在說。
剩下四個女人站在一旁無比的羨慕,卻又不敢在這個時候湊上去,隻能站在一旁乾瞪眼,王阿姨更是無比的後悔,早知道就不叫熒了。
深吻過後,葉帆一邊撫摸著熒,一邊看著四個女人說道“來跳舞吧,你們一起跳,讓我看看誰跳的最好。”
聽到這話,四個女孩子連忙跳起舞,為了這些金條,她們願意乾任何的事情,那怕得到一根,那麼一切都值了。
“她們跳的怎麼樣,我親愛的熒?”看著幾眼之後,葉帆低頭,手掌往下滑去,撕開一些礙手的布料。
熒剛想回答,身體突然一僵,足足過了幾秒鐘之後,她這才回應道“濕身或許會更加好看,衣服貼緊皮膚,能給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哦,這樣嘛。”葉帆摸了摸下巴,感覺有點道理,於是說道笑著說道“那邊有紅酒,你們倒在自己身上看看,會不會更加的誘人。”
四人倒是沒有什麼意見,不就是倒酒嘛小意思,她們打開紅酒,隨後咕咚咕咚的倒在自己的身上,讓紅酒充分的和她們身體融合,衣服也緊貼皮膚。
在這種情況下,她們確實顯得更加誘人,跳起舞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葉帆手指一邊動著,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她們跳舞。
十幾分鐘之後,四個女孩子氣喘籲籲的趴在地上休息,葉帆懷中的熒,也是全身一顫,整個人直接癱軟在他的懷中。
沒有給她休息的時間,葉帆站起身子,將她放在沙發上,讓她用手撐住沙發,同時讓另外四個女孩子過來。
一場激烈的戰鬥瞬間爆發,雖然敵人人多勢眾,但是葉帆絲毫的不虛,他那強健的體魄,給於他無與倫比的戰鬥力。
戰鬥持續到晚上,他們這才鳴金收兵,暫時停止了戰鬥,不過長時間的戰鬥,使得糧草不足,於是葉帆叫來服務員,點了一堆吃的,用來補充身體的能量。
吃完晚上,葉帆抱著熒,和其他的女孩子打著撲克,消磨時間的同時,也在恢複著體力,晚上還有一場激烈的戰爭要爆發,所以必須休息一下。
“六個k,你們要不要?”一副炸彈打出,葉帆笑嘻嘻的看向另外兩個女孩子。
看著手中隻有一張牌的葉帆,另外兩個女孩子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要不起。”
她們手中也有炸彈,但是隻要五張的那種,根本追不上。
“那,沒了,接受懲罰吧。”葉帆打出最後一張牌,笑著說道。
打牌當然是有賭注的,葉帆輸了給她們一人一千,而她們輸了,則是要打屁股的。
“老板,你的牌也太好了。”真真和王阿姨抱怨了一句,然後老老實實低下腦袋,把屁股翹起。
“啪啪啪啪啪!”一連五下,毫不留情的打在兩個女孩子的屁股上,讓兩個女孩子眼眶當中都出現了淚水,畢竟真的很疼的。
打完之後,葉帆剛想繼續打牌,她懷中的熒突然就不動了,她靠在肩膀上說道“老板,我沒力氣了,真的,沒力氣了。”
看著有氣無力的熒,葉帆有點心疼,畢竟是熒爺,怎麼能讓她如此辛苦,於是他抱著熒向大床走去,說起來剛剛都沒用到床。
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幾個女孩子很是無奈的離開,隻有熒一個人獲得了繼續留下的權利,雖然不甘但是幾個女孩子也沒辦法,她們隻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