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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名放下了激光指示棒,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手下的軍官們“剛才我已經把敵情做了通報,下麵就請大家都談一談吧,張獻忠如果真的采取了這樣的戰略部署,我們應該如何應對?”
這些軍官裡麵雖然有三個聯隊長,但以沙立行和魏希宏的資格最老,而魏希宏的年齡又比沙立行的年齡大一歲,當然應該由他先講話了。
“大帥,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張獻忠下一步的戰略目的,就應該有針對性的進行部署,他能夠分兵,我們也能夠分兵,雖然我們的人數和敵人相比不占優勢,但我們完全可以憑借強大的火力去彌補。考慮到張獻忠進攻辰州的十萬兵馬是為了吸引左良玉的兵力,對於這些烏合之眾,我們隻需要留下三分之一的兵力,就完全可以把他們一舉擊敗,用三分之二的兵力對張獻忠的兩萬五千精銳騎兵進行圍追堵截。”
看到吳名點了點頭,魏希宏仿佛受到了鼓勵,接下來的講話更加抑揚頓挫“我計算了一下,柳家堡到長沙府還有兩百裡路,騎兵趕到長沙至少需要兩天時間,由於長沙府城堅強厚,隻要守軍的戰鬥力不是太垃圾,他們完全可以堅持一到兩天。而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距離長沙府有六百公裡,按照我們的機動能力,完全可以在兩天之內趕到,卑職不才,願意率領部隊消滅張獻忠於長沙城下。”
原來隻是以為魏希宏會提出應對之策,卻沒想到這家夥竟然趁機向吳名請戰。沙立行不由得撇了撇嘴,要說起吳家軍的機動能力,誰能比得上我的裝甲車聯隊,即便大帥要分兵的話也應該由我率領這支部隊。
沙立行剛想講話,就看到吳名擺了擺手“讓誰帶兵去長沙,我自有考慮,魏聯隊長,你提出的這個方案好像不大全麵吧。正所謂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要想成為一個能獨當一麵的統兵大將,必須要考慮周全。”
吳名的話引起了諸位軍官的深深震撼,大家同時覺得吳名說的這句話簡直就是經典,看到大家崇拜的目光,吳名心想壞事了,怎麼一不小心把清代陳譫然的話給說出來了,沒想到就是因為這一句話又給自己的頭頂上增加了一道光環,看來自己這個神也不用刻意造了,有了比這個時代多三百年的先進思想,就是不想成神也不行啊。”cad””1
剛坐下的沙立行聽到吳名的話後,又急忙的站了起來,滿臉尷尬的說道,“大帥批評的對,卑職考慮的確實有些欠缺,我隻顧講了東進的戰略,卻把進攻辰州府的十萬兵馬給忘記了,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支兵馬的統將是誰,但一旦被他們攻下辰州府,這股勢力發展起來也不容易小覷,卑職建議對於這股兵馬也給予迎頭痛擊,絕不能任由這股勢力發展壯大。”
吳名麵無表情的做了一個坐下的手勢,心裡卻對魏希宏的話很不以為然,昨天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個魏希宏到現在都沒有明白我的戰略目的,看來以後也隻能作為一個統兵的將領使用了,要想走的更高一步,是不可能的。
“魏聯隊長已經講完了,你們還有什麼補充嗎?”
看到鄒平田欲言又止,吳名笑了“在開會時,允許有不同的聲音出現,隻要對我們吳家軍有利,不管職位高低都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見來。”
鄒平田仿佛受到了鼓勵,站起身來,做了幾下深呼吸才穩住了自己激動的心情“大帥剛才教導我們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卑職也是從這句話中受到啟發。我們吳家軍出兵湖廣是為了什麼呢?卑職認為絕對不是為了擊敗張獻忠,解萬民與倒懸。從我們吳家軍打的幾次仗來看,我們什麼時候做過虧本的生意,我們把張獻忠占領的城市奪回來,就不能再交出去了,到了嘴邊的肥肉又怎麼可能放過呢?”
吳名暗暗的讚歎,從那天攻占石家堡之後,鄒平田就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昨天在會議上正是因為他的提醒,吳名才察覺到了張獻忠的陰謀,而今天他的表現更為出色。僅從對事物的分析上就能看出吳名的戰略意圖,這個人真可謂是個軍事天才。
吳名正在這裡暗暗的琢磨著,就聽鄒平田又說到“昨天大帥已經明確的指出,對待辰州這夥敵人不要擋,而是采取趕的方式,卑職妄加猜測,大帥是想讓流匪在前麵為我們打前鋒,在他們攻占城池之後,還來不及禍害老百姓的時候,再把他們趕出去,順勢把城池收歸吳家軍所有,既然對辰州當麵之敵我們可以這樣做,那麼我們對張獻忠的主力為什麼不使用同一個辦法呢?當然了,這隻是我個人的一點粗淺看法。”cad””2有不妥之初,還請大帥和各位長官批評指正。”
“那麼你認為我們應該如何具體操作呢?”
“卑職認為,既然要讓流匪給我們打前鋒,就要像放羊一樣,既要讓他們吃到草,又要把他們聚攏在一起,更不可把羊群給打散了。所謂的草料就是城中官宦士紳的糧食和金銀財寶,以這兩樣東西做誘惑,流匪攻打起城池來才有動力,如果流匪攻城時有困難,我們還可以用炮火幫他們炸開城牆,反正我們的炮火射程極遠,也不會有人察覺到。”
“如果流匪不聽我們的,堅持要禍害老百姓怎麼辦?”
“我們可以在戰鬥一開始,俘虜幾個張獻忠的手下,讓他們去帶話給張獻忠,或者是他們的上官,明確告訴他們,官府和大戶的糧食和金銀財寶儘可以去拿,但絕對不允許禍害老百姓,在我們強大的火力麵前,我相信這些流匪會做出一個正確的選擇。”
鄒平田在講完後,還小心翼翼的看著吳名的眼色,很顯然他的心裡也很忐忑,畢竟他隻是一個小小的中隊長,萬一說錯了話,一個狂悖不籍的帽子就會扣在他的頭上。他今後的前程也就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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