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源極品小神醫!
周蕭想不到這個第一次和自己見麵就嚇得屁滾尿流的人是怎麼樣在這麼短的時間變成這個樣子的,開始隱隱有一些“臥薪嘗膽”的滋味,話語之間處處藏著鋒芒,處處將綠意公司和陳荔捧得很高,和上次見麵的時候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一個人了。
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大的改變。
除非他和自己一樣,也是身負異能,要不然就是有特彆厲害的人在這段時間一直在教導他。
會是陳搏龍嗎?
周蕭故作沉迷,看似完全不在乎他和陳荔之間的議論,其實他的每句話都非常清晰的傳入了周蕭的耳朵裡。
遠景集團現在說不上危在旦夕,隻能說是真的出了一些問題,景文森當初拿走周蕭的授權書時有多麼歡喜,現在就有多麼的痛苦,金瘡藥的效果是非常好,市場上也十分受用,但畢竟隻是治療外傷的藥物,價格高不到什麼地方,利潤也說不上很高。
畢竟金瘡藥的原材料價格就高得出奇,而且還找不到任何替代的方式。
就像陳荔說的那樣,現在的遠景集團隻有一條路可以走。
放棄一些項目來保證某個項目獲得絕對的利潤,這樣撐著走過一段時間後再慢慢將以前的項目找回來。
這是最為穩妥,也最為簡單的方法,但同時也有一個非常大的風險。
如果在放棄項目這頓時間,讓其它的公司找到機會進入,那遠景集團就會徹底失去這個項目。
眼睜睜的放棄,很多人都做不到。
這正是陳搏龍最高明的地方,他利用了自己對景文昌和景文森的熟悉,將整個景家誘入了他想要看到的場麵之中。
當然,也少不了周蕭的推波助瀾。
這算合作嗎?
周蕭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這當然不能算合作。
最多,算是兩個人在這件事情都有同樣的目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就是這樣的。
可當敵人清除之後,曾經敵人的敵人就會變成自己的敵人。
周蕭不厭其煩地玩著釣魚遊戲,就這樣玩了半個多小時,景軒也一直在關注他,看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插嘴,才更覺得有些可怕。
“談好了?”
聽到沒有了聲音的周蕭終於回頭。
“嗯。”
陳荔點頭。
“那就走吧。”周蕭起身,已經對釣魚遊戲有些厭煩了。
景軒沒有道彆,裝模作樣玩著釣魚遊戲,手上卻將二人剛才的錄音發送給了陳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