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就吃感冒藥!
摔倒了,打架受傷了,就處理傷口。
從來不會因為他是大老板的兒子而對他偏袒。
他和薑瑜的車,從沒接送過兒子上下學。
雷大定和馮潤梅對於雷建雲對兒子的教育,雖然心裡心疼孫子,也不敢說什麼。
畢竟,孩子從小吃點苦,長大才知道生活的艱苦。
雷震對於這些也不懂,反正彆的同學咋樣做,他就咋樣做,也很懂事,從來不會喊著讓爸媽送自己去學校。
薑瑜也總是教育兒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從九零年開始,薑瑜就需要經常出差,全國各地跑著去各大醫院做手術。
這些,都是上麵安排下來的任務。
有紅鷹安排下來的任務,也有送醫院那邊安排下來的。
更有全國各大醫院求到醫學會,醫學會安排下來的手術任務。
其實,京都總院那邊有好幾次提出來要調薑瑜去京都總院,薑瑜都拒絕了。
這邊有她的愛人和孩子,有她的家。
她在哪裡都是給人看病,都一樣,但她不想離他們太遠。
吳老如今年紀大了,已經退了出來,隻掛著一個全國醫學會會長的頭銜。
而薑瑜作為他的弟子,當然也是醫學會的理事。
這一日,吳老親自給薑瑜打電話,“小魚啊,國際上有一個醫學學術座談大會,主要是關於外科學的,你要不要去參加,要去的話,就準備一篇發言稿,嚴謹度就以專業學術論文來衡量。”
薑瑜一聽就明白了,這是一個有關於國與國之間的座談會,那就是與國之榮光密切相關的了。
“好,在哪裡舉行,什麼時候,我去!”
“明年二月份,在y國倫市,我們醫學會受到了邀請,想讓我去,但是,你也知道,師傅歲數大了,坐不了飛機了。你去吧,你去比師傅去要好,拿出你的看家本事來,不能讓他們小瞧了我們國家。”
“是,師傅,他們邀請我國,難道不是想看看中醫的風采?”薑瑜笑眯眯的跟吳老聊天。
“是啊,所以,這次不止你會去,還有一個中醫界的佼佼者也會去,他在中醫學上的造詣很有影響力,尤其,他提出了人類應該重視中醫外科學這一點,讓那些人很是好奇。”
“師傅,不會是王海鈞吧?”薑瑜這幾年也經常看醫學雜誌的,自然也是知道王海鈞在中醫界現在有著咋樣的分量。
“就是他,他如今也是我們醫學會的理事,你們又是校友,這次你們倆代表我國的醫學會出席座談會。”
吳老笑嗬嗬的說完掛了電話。
薑瑜笑了笑,王海鈞,王海鷗,她的腦子裡又想起了那兄妹倆。
自從畢業後,七年了,她和他們再也沒有聯係過。
她正思索間,她的電話響了起來。
薑瑜接起,說了一句“你好!”
對方似乎停頓了一下,才傳來一聲清朗穩重的聲音,“薑瑜?”
“是我,您哪位?”薑瑜想了一下,這個聲音好像有些耳熟。
“我是王海鈞,好久不見!”
對方似乎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