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來此一趟殿下有什麼想問的。”
我老神在在的看著她,“姑娘何必再遮遮掩掩的呢?應該是姑娘想讓我知道什麼,不是我想知道什麼。”
她被我說得一怔“點下這麼說,奴家可就不明白了。”
“你既然喚我為殿下,想必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恐怕此時我已經成為你手中的一步棋了吧。”
“”
“說罷,你想讓我知道什麼。”
許是她先前已經準備好了一些戲碼,沒成想我來了這麼一出令她怔愣許久。出於高級nc的自我修養,她極快地反應過來。
“殿下還不知道吧?”
“嗯,不知道,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呢?”
“這倒也是。”
我極為認真的聽她說下一句話,她卻語塞道“殷大人同三皇子都被抓起來了。”
我本著聽好戲的打算,卻不曾想她真的說出了我感興趣的東西。
“為何?他們沒逃出來嗎?”
“朝中多人與攝政王作對,想必郡主殿下是知道的,此番薑姑娘被抓走,他們便借題發揮,汙蔑殷大人是羌人。”
“羌人?”
“正是。”
“那同林繁又有何乾係?”
“害,三皇子殿下和殷大人,薑姑娘還在監獄裡,隻是朝廷這樣一說,陛下也不打算救他們出來了。”
“殷洵若是羌人,怎會被關在監獄裡呢?”
“他們隻當是做戲罷了。隻是可憐了三皇子,也被連坐了。”
“皇帝連自己親兒子也不救?”
“殿下可真是說笑了,全天下人都知道,三皇子原本就是陛下在征戰沙場時撿來的幼子,容貴妃沒有生育能力,才要了這個孩子。隻可惜容貴妃並不喜他,完全就是爹不疼娘不愛嘛,太可憐了。”
“啊???”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他的笑容背後隱藏的事巨大的痛苦難捱。
“殷洵怎麼可能是羌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殿下出去了,定要救一救殷大人。”
我略頓道“我又憑什麼要聽你的話救他。”
“自然,救與不救都是君主的事。”
她起身拿著琵琶踱步到窗邊,望著車水馬龍,人流如織的街道。
“此地是阜陽,原是京都附近的一個小縣城,近些年來很是不太平。”她緩緩呼出一口濁氣“早些年都是莊稼人家,後來鬨了蝗災,一夕之間顆粒無收。若不是殷大人治理,怕是沒有如今的繁榮了。”
“那現在”
“現在城中便以經商為生,因是買賣走動,才會有這麼多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