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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的窗戶在高處,透進來的夕陽照亮裡麵一小片區域,橙黃色的陽光撒在還在不斷流著鮮血的屍體身上。
黑澤彌隻是輕輕揉揉眉心,她並不意外山田介現在的結局,黑衣組織不會放過任何違逆他們的存在。
不過她想知道的情報,已經全部明白了,這具屍體告訴了她所有。
門外傳來有些急促的腳步聲,似乎還有警笛聲回響的聲音。
江戶川柯南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黑澤彌,也看到了倉庫裡的那具屍體。
“是狙殺”柯南迅速根據現場判斷道,他連忙上下觀察黑澤彌說,“你沒事吧”
黑澤彌輕輕搖搖頭,她還有開口問,柯南就先行開口回答“我找到了,這裡果然有炸彈,那個山田介是抱著一起死的決心。”
山田介已經被烏鴉逼瘋了,在開始殺死負責人後,就已經徹底走向了絕路。
他要讓所有事結束,讓所有的恐懼和絕望都離去,隻有這樣才能真正的活著。
黑澤彌交代柯南的事就是讓他去尋找那個炸彈,如果可以,能拆掉就是最好的了。
柯南的視線從黑澤彌又落到山田介身上,最後又看向黑澤彌。
那時候情況緊急他沒有說,但現在無數疑問又冒了出來。
黑澤彌怎麼會讓一個孩子去做拆彈的事,而且她對山田介遭受狙殺並不意外,或者說,是早有預料。
“為了活著,你可以放棄一切。”這是那時黑澤彌對山田介說的。
而山田介確實為了活著會做出任何事,甚至死亡都是他活著的一步。
他張張嘴又閉上,腦袋裡構思著要怎麼問出來才比較合適。
警車已經停下,一群人的腳步聲傳來,黑澤彌隻是又揉了揉他的腦袋。
“畢竟現在的你,並不能暴露在那群人眼中吧。”
黑澤彌站在門口,輕緩的聲音順著風傳入柯南耳中,那些要問出口的疑問在此刻堵在喉間。
她知道了黑澤彌不僅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甚至知道那個組織的存在
叮咚,與工藤新一的相識已解鎖100,恭喜您成功解鎖記憶片段,請問需要跳轉還是儲存。
係統的提示音突兀響起,甚至給她選擇的倒計時也隻有三秒,而黑澤彌還是迅速選擇儲存。
如果是要恢複記憶的話,現在顯然不是個好的時候。
柯南拉住黑澤彌的衣袖,有些慌忙抬起頭想要問什麼,下一瞬,剛還一切儘在掌握中的人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江戶川柯南意識到自己扶不住個成年人,迅速用自己小小的身軀墊在她身後,沒有讓黑澤彌摔傷。
黑澤彌剛運籌帷幄的模樣,讓人差點忘了這個人從開始就在發燒,再加上虛弱的身體素質,撐到現在已經是進步了。
等黑澤彌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潔白的天花板。
她意識倒是很清醒,畢竟雖然失憶,但她顯然很習慣生病這件事,不管是每一次呼吸帶來的沉重感,還是時不時感到的疲憊,她都很習慣。
幾乎是本能般,黑澤彌下意識去摩挲手腕上的銀色手環,似乎這樣能讓她覺得好受些。
病房裡沒有其他人,她看了眼掛著的時鐘,現在大概已經是自己昏迷後的第二天的晚上十點,自己睡了一整天才緩過來。
這個時間,警視廳的人都在忙吧,因為那張實驗室的分布地圖恐怕要加班好一段時間。
她坐起身緩了會,慢悠悠伸出手想要給自己倒杯水。
與此同時,病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像是怕驚擾了裡麵的人一樣。
黑澤彌看著門口自己並不認識的人頓了頓,門口站著個清秀高大的男人,穿著白色護士服,氣質溫柔內斂,一雙眼角上挑的漂亮鳳眼看到她時眼裡閃過驚訝。
“你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男人輕和說著,手裡還拎著熱水壺,自然地給她倒了杯水。
見黑澤彌沒有說話,他才好像反應過來一樣,對著黑澤彌露出笑容,自我介紹道“您好,黑澤顧問,我是綠川光,是目前負責您的護士。”
“護士”黑澤彌緩慢眨巴下眼睛,仔細看著麵前的人,輕聲重複著。
綠川光點點頭,像是被黑澤彌看的不好意思般靦腆的笑笑,又繼續說“您的身體狀態已經穩定下來,如果覺得沒問題的話,晚上就可以出院,不過如果之後幾天感到不舒服,可以來檢查。”
他的話說的溫和疏離,好像真的是對一個素不相識的病人一樣,
黑澤彌還沒說話,手裡就被塞了杯溫度適合的水,她盯著綠川光慢悠悠喝水。
等一杯水喝完,她才揚起溫和的笑容,用一種莫名的語氣開口“綠川先生,感謝你的照顧。”
她似乎思考了下該用什麼樣的稱呼,男護士在醫院有些少,但卻不是什麼需要驚奇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諸伏景光會活著,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臥底要潛伏在她身邊,但黑澤彌沒有拒絕。
她不覺得這些臥底知道自己黑方的身份,更多的是懷疑吧,畢竟自己和琴酒這樣像。
那麼琴酒知道諸伏景光成為醫院護士的事嗎
是知道的吧,畢竟自己都進醫院了,作為哥哥肯定不會視而不見的。
黑澤彌眯眯眼睛,想起論壇上對琴酒的評價,還是對這個想法打了個問號。
綠川光叫來醫生對著黑澤彌做些基礎的檢查,畢竟以黑澤彌那厚厚一遝病曆,每一個地方都不能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