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差點暴走,誰特麼讓你賣身了,轉身暴怒而去。
圍觀的人群中一眾男人一臉憤怒眼紅的看著安巉瀺,內心“我們可以賣身不賣藝的。”
在通往春雷城的古道上,一襲青衣,腰懸墨黑長刀的俊美男子徐徐的走在馬道上,北國多山,很多地方都被綿綿不絕的大荒山脈起伏的連接著,雖然很多山頭名字各不相同,但他們都有一個統一的名字;大荒山脈。
一人一刀一馬腰懸一個墨綠酒壺的俊美男子,在這雪國古道上,伴隨著飄落的雪花,在行人眼裡何嘗不是風景,
北國多富饒,是安瀾大陸上最富有和強大的王朝,在安瀾王朝覆滅後,北國成了安瀾大陸四國之首,國泰明安來形容北國最適合不過,北國人都惜文重武,隨處都可以看到在大街上佩戴刀槍劍戟的行人,入夜的古道上行人來去匆匆,雖不及白日喧鬨,但也不顯冷清。
安巉瀺就這樣一人一馬一刀的慢慢行走在古道上,看一路的風景,聽過往的人生。
在離開的那天晚上,老頭多喝了倆杯,一晚上絮絮叨叨給安巉瀺說道;“自己看過的才叫風景,活過的才叫人生,任何出現在你生命裡的人和物都是風景,是過客也好,是點頭之交也好,是刎頸之交也罷。
隻有你自己體會過,看過,經曆過,直到有一天老去,最後剩下的東西才是你自己。
人間路窄酒杯寬,路窄,你才會遇到不想遇到的人,路窄你也才會遇到你想遇到的人。
雞籠外麵的啄食,麻雀窩的嘰嘰喳喳,枝頭上的寒蟬淒切,高空中的鶴唳嘶鳴,都是人生。”
入夜,雪國的夜晚更加寒冷了,離馬道不遠的地方,一座保存完好的寺廟中,年輕男子燃起了篝火,靠牆而坐,閉眼假寐。
沒過一會,廟外大門口傳來了幾人的腳步聲,年輕男子睜開了假寐的雙眼,改為盤腿而坐,不一會大門口走進來了一男倆女。
男的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五官端正,一臉英氣十足,一身白袍,更加體現男子的陽剛之美,兩女一大一小,大的也年約二十五六的樣子,五官和男子七分相似。
一臉的英氣中帶點壞壞的邪魅,身著一襲墨綠長裙,看起來風華絕代,典雅高貴,默默的站在了男子右側,小的看起來雙十年華,臉龐也和兩人有幾分相似。
唯一不同就是臉上多了點嬰兒的肥嫩,圓嘟嘟的,看起來古靈精怪的俏皮,身著一身白色鑲邊繡花打底白裙。
看著對麵幾人,安巉瀺一臉驚訝的看著年齡最小的女孩,嘴角一抽,不都說好了賣藝不賣身的嗎?怎麼追這來了。
年輕男子率先開口;“兄台,北國夜晚寒冷,可否借篝火取暖,”
安巉瀺抬頭回道;“相逢即緣,幾位隨意’微笑著抬手示意了一下”
墨綠長裙的年長女孩微笑著點頭打過招呼,端莊安靜的坐在篝火旁的石凳上,年輕女孩則偷偷打量著按巉瀺,小臉紅撲撲的。
嘴裡小聲嘀咕道“冤家路窄,色胚這樣的話。”不知道是因為雪國的寒冷夜晚還是因為這種廢棄破廟裡的篝火。
白袍男子微笑著點頭,坐了下來道“我姓夜,叫夜梟。”
說著指向了墨綠長裙女孩“這是家姐;叫夜晚。”
隨著又指向年輕的白裙女孩道;“這是家妹,叫夜靈兒,我們來自春雷城,剛去大荒山脈曆練回來,敢問兄台名諱,來自哪裡?”
安巉瀺微笑回到;“我叫安巉瀺,來自春雷河上遊的一個小村莊”
巉瀺;山水相依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幾人相繼告辭離開。
這就是煙火人間,聚散皆是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