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離去的男人葉笙未曾跟去,而是轉身向女孩兒問道“他是誰啊,怎麼認識齊老板的?”
“不知道!”女孩看著直接離開的男人正氣頭上,哪有好言給葉笙。
葉笙見此也不觸那眉頭,向兩人示禮後走出了這戲門。
可就在外麵,他看見了那男人,墨染的玄衣,你淡然的麵容,此刻正盯著從門裡出來的他。
“你是誰,怎麼認識齊老板的?”葉笙也不客氣直接就向男人問道,這是一場男人間的爭鋒,直來直去方能心服口服。
可男人隻是看著他,然後又看著那扇門,任憑葉笙再怎麼問,他也不吐一字。
“我幫你找那個神選的紅妃。”葉笙實在沒轍了,忽然想起男人拜托的事情。
男人不再看那扇門了,可在那麼刹那葉笙忽然覺得自己先被男人盯上而後那人方才轉身,可世間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事情了,葉笙安慰的想到。
“我們比一場,我贏了你不能再去找齊老板,你贏了我給你消息。”葉笙張口便道,本是打算與男人討價還價,未曾想的是男人竟張口答應了。
“好!”這是葉笙說了這麼久男人唯一回的話,一種毫無思索的答應。
葉笙忽然覺得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若男人真愛慕齊老板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應下呢?
可話已經說出,男人也正看著自己,這賭約便成了,無論如何他都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男人,就算是給齊雅軒的女孩兒出氣。
“這裡不方便,你跟我來。”本以為會費一番口舌,可男人徑直的跟上了他,這不禁讓葉笙懷疑男人是否有病。
“他走了,就這麼走了。”齊雅軒裡,一個裝扮曼妙的可人正不可置信的說著。
她叫齊雅,是齊雅軒的老板是這京都最有名的戲子,真正的唱戲之人。
一彆多年,她以為那男人會懂了些風情,不想他已然那般,那般耿直磊落,那般不解女人心。
他隻能咬著牙心中默默的詛咒著男人。
而此刻男人與葉笙已經來到了一處空曠的野湖邊,京都的野湖太多,多到一日換一個三年不帶重樣的。
野湖畔一人沒有很合葉笙心意,冬末,北國的雪還未解凍,湖麵上是寸厚的堅冰,世間雖變了,這天氣還算是常。
看著前麵的男人,葉笙咧冷笑,離合陰陽之境,揍一路人,他還用不著全力。
心想隻好好的教訓教訓男人便罷了。
一套把式下來,硬把那凍土踩得龜裂,可男人卻依然木然的望著他,未曾有絲毫的訝然,甚至沒有一絲表情。
葉笙正色了,心中已然正視起來,男人不是傻子,那麼就隻能說他不怕,甚至他覺得自己能勝。
葉笙動了,在武者的眼中那是占儘先機的一試,氣凝於手,以之為刃,成開山之勢。
隻是他慢了,或者是不夠快,男人比他快,沒人看見男人是怎樣做的,那麼一瞬間他直愣的出現在了葉笙的身後。
那種可怕的被鎖定的感覺又出現了,葉笙也終於明白,那就是哥哥所言的氣機,一種無形的力量牢牢的鎖定了他,男人是一個真正的高手,很高很高的那種。
“我敗了!”葉笙放下雙手,未曾回頭。
那落在他肩上的手也在那頃刻間收回。
“後日齊雅軒,我會給你你要的東西,葉家人,說一不二。”葉笙走了,沒有看男人一眼,敗了也要有敗者的風度,就連大哥不也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