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士我們等待靈氣複蘇已經太久!
越往南的路便越不好走,總是山疊著山,水繞著水。
“以前這裡就因為道路難通所以貧困交加,好不容易萬裡連橋,如今卻毀得多,讓人不禁感歎,毀壞總是比建設來得容易。”許一慶看著殘桓輕輕的歎道。
狂夫才不會感歎這些,狂夫隻會嫌棄斷橋的殘渣礙事,於是一腳非得把好大的那坨混凝土踢翻。
結果筋連著筋,倒把自個兒震得不輕,於是開始跟那死物較勁。
淳於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道“你早晚得把自己蠢死!”
狂夫不忿,“那你們倆是乾啥的,要是我能把自個兒蠢死,那一定是你們倆在害我!”
淳於期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所以看向了許一慶。
許一慶點了點頭,“所以你要是不想被我倆害你就趕快變得聰明些。”
狂夫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慶哥兒你會害我!”
淳於期不由得搖了搖頭。
三人一路吵鬨著,蕭穹卻看得歡喜,許一慶是一個很懂得揣摩人心的家夥,像這樣的家夥如若沒有什麼在意的朋友那就很容易變得像李博那樣,把自己搞得很不受人待見。
可這樣的家夥如果心裡頭還有惦記,那就能在互相的信任中做出一些個很難的事情。
蕭穹很好奇三人的信任究竟是如何建立起來的。
“慶哥兒說他能幫我攀到這天底下武夫的頂峰,能弄到武神的拳經,還說總有一天能幫我跟武神打一場!”狂夫毫不遮掩的道。
“你相信了?”
“開始當然不信!吹牛誰不會!”狂夫大大咧咧的道。
“後來怎麼相信了?”
“他是許家的人,他們老祖宗給他們許家留了好大一筆遺財,以他的本事肯定能爭個五六成,他說我們比他那個許家和那五六成家財更重要。”狂夫一臉驕傲的道。
“他一通電話罵了他老子和許家的家主,然後把他身上許家的一切都給燒了,我們很難不信他。”淳於期歎然道。
“他說他能在這個天底下找到我們該有的位置,他問我,他能幫我做什麼!”
“他能幫你做什麼?”蕭穹好奇問道。
淳於期搖了搖頭,“總之,我相信他了,至少如今是相信他的,就像你說的隻要他還沒有欺騙我,我為什麼不試著相信他呢!”
“他能在寺門口說出那樣的話,我沒有理由不相信他。”
原來那一番話不僅僅是對許一諾說的,也是對他們說的。
“從他說出這話開始,我就信他了。”顧辰也輕輕的道。
“而且。”淳於期看著蕭穹,“我們仨打賭,要是他真能把您拉著一路,我們就叫他慶哥兒!要是他不能,他偷他搶他都給我們做牛做馬!”
蕭穹不由得看向許一慶。
許一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那晚上我和你說了很多話,我知道你一定會同意。”
“這麼確定?”
許一慶點點頭,“這麼確定。”
許一慶看著蕭穹,“他們都不知道你在找什麼,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