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士我們等待靈氣複蘇已經太久!
從南海逆流而上,春申江口遠遠的可見一白衣男子踏著一汪青水。
如若細看,便會發現哪是什麼青水,分明是一條三丈長的青虺遊於江水中。
“還有多久啊,叔!”
青虺覺得這是它此生趕過最遠的一次路,從南海中心至此,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過來的。
“快,咕嚕嚕,快了,咕嚕嚕……”
敖夢昂首挺胸,讓江風在嘴裡灌個滿懷。
青虺哦了一聲,然後小聲的問道“叔,咱們這樣通風報信,算不算二五仔啊!”
“啪!”
青虺隻覺得腦袋一疼。
“啥二五仔,咱們這是一顆紅心向著你蕭叔,你要知道沒你蕭叔,咱們一見麵你就得被我噶了!”
“再說了,就你蕭叔他們那群人,發起瘋來不得把它們南海給掀翻了啊,想啥呢,還打算搞埋伏,咱們這是叫懂大義。”
敖夢揮了揮手,然後斜眼向下,“你知道啥叫大義不?”
青虺很懂事的搖了搖頭。
敖夢很豪壯的道“跟著你蕭叔走,就是大義!”
說著又教訓道“讓你一天不聽三國!連大義都不知道是啥!”
青虺覺得委屈,“不是你說要成為蕭叔那樣的人,得多看道經嗎!”
敖夢又是一個水崩兒,“你看得懂嗎你,哪次不是睡得跟豬一樣。”
青虺不由得嘀咕道“你比我還先睡!”
於是敖夢又是兩個腦瓜崩,“我那是入夢,你懂啥!”
青虺覺得講不過道理,於是賭氣的快了起來,時不時濺起一朵浪花,直衝向敖夢的麵頰,於是又得了兩水崩兒。
…………
當敖夢看見蕭穹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起亮。
興奮的它徑直的跳入水中,把青虺一把抓到脖子上,便三兩下的上了岸。
看著縮小之後被當作圍巾一樣繞在敖夢脖子上的青虺,蕭穹的眼皮不由得跳了跳。
他不是沒想過敖夢不會帶娃,但是他從來也沒有想過敖夢是這樣帶青虺。
敖夢顯然是意識到什麼了,趕忙把青虺給拉直,然後把青虺的腦袋給搭在自己肩頭,解釋道“這不怪我,那些老古董老想著吃它,我不這樣萬一它被偷了去呢!”
蕭穹望了望他們來時的方向,問道“你們從南海來?”
“是啊!”
敖夢頓時打開了話匣子“那些家夥打算埋伏鳳朝歌,你說我能坐視不理嗎,我當然是馬上就來告訴你們了。”
“那個敖玄應還說先拿你祭旗,要不是我打不過,我當時就偷偷找個地方給它哢嚓了!”
“那些老古董也不知道咋想的,腦子裡麵總有一套那什麼稱王稱霸的觀念,都啥時代了還固步自封,也不多看書,早晚得把自個兒蠢死!”
“唉!”
敖夢感歎了一聲,繼續道“龍跟龍的區彆有時候真的跟龍跟豬的區彆都大。”
想他敖夢,待人真誠有禮,對事理智平和,一比之下那些個龍簡直就是個愚蠢,一心隻想著要這片海,要那片海,劃地盤,當龍君,這不禁讓他覺得這龍族不呆也罷。
但還好那些個年輕的蛟龍不這樣,特彆是那個叫敖晝的,那可愛學習了,每天都跟南海上的人做交流。
敖夢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在學習這個事情上有著非同一般的天賦,他早就被趕超了。
“敖晝他們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