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男,花子晚上還要到我那裡去呢。”
“哦……,我怎麼忘了呢。對,你還是在這裡先吃吧,我去了,對了,彆忘了結賬啊。”
鈴木信男起來,走到門口又轉了回來。
“借我點錢。”
“不用你付錢,我一塊兒結賬。”
“我知道,這是小費錢,大日本帝國的男人,怎麼能不給小費呢?”
好好好,趙立冬掏出兩百日元,鈴木信男一把抓過去,趕緊跟著老鴇走了。
還特碼大日本帝國男人呢,就這個德行。
不到二十分鐘,鈴木信男垂頭喪氣回來了。
“怎麼這麼快回來?沒做生意?”
“成交了,結束了。”
這麼快?
“原來信男是個快手啊。”
“你個家夥,不準笑,給你。”
鈴木信男把兩百日元遞給趙立冬。
“不是小費麼,難道沒給?”
“服務不好,不給了,白種人真不是東西,就知道糊弄我。八格牙路,等老子練練,將來再報仇。”
這個家夥,有點兒不講究,看來是傷自尊了。
趙立冬把錢遞過去。
“收起來吧,給出去的錢,怎麼能收回來呢。”
“也好,這裡有煙館,正好一會兒過去抽一會兒。”
草草吃了點飯,鈴木信男交代趙立冬慢慢吃,吃完了自己回去,不用等他。起來到大煙館去了。
抽吧,抽死你,最好你們日本人全都抽大煙。你們自己作孽,自己抽死才好呢。
趙立冬一個人吃完飯,結了賬,就離開蝴蝶樓,來到監聽站。
因為要監聽和兵工廠行動,伊芙琳和柳德米拉已經從歐文那裡搬出來,兩人住在這裡。
趙立冬來的時候,兩個人正在吃飯。
“吃飯了麼?我們這裡沒帶你的份兒。”
柳德米拉笑道。
沒帶我份兒你問什麼?
“我吃過了,貨弄到了麼?”
“明天過去取貨,送到什麼地方?”
“送到預製板廠去吧,那裡地方大,也安全。還有,明天早晨我來接你們,你們都去預製板廠,在那裡待幾天,吃住都在那裡。”
“為什麼?這裡不監聽了麼?”
“空幾天沒關係。”
“為什麼要去那裡?”
“伊芙琳,不要問那麼多。這是……。”
“好吧,這是命令,我們過去就是。那裡有單獨房間麼?我們可不是什麼花子小姐,會跟你住在一起。”
“伊芙琳,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認為我會喜歡跟你們睡在一個房間,甚至一張床上?我從來就沒有這樣的想法,對你們不敢興趣。”
“什麼?竟然對我們不感興趣?難道我們還不如那個花子?”
“你說呢?”
“柳德米拉,你聽他說些什麼,這是在侮辱我們。”
“好吧,我不侮辱你們。你們誰願意跟我一起睡?”
“我不願意。”
兩女異口同聲。
嘿,這就傷自尊了。
你們不懂,這叫兔子不吃窩邊草。要是跟你們曖昧不清,今後的工作沒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