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把孟飛小隊邀請過來,林朝陽心裡十分鬱悶。
孟飛怎樣他倒是不在乎,可那兩個女神,尤其是唐秋雅,如果出了差池,那得多遺憾啊!
“怎麼會有那麼自私的家夥?以為自己是夏大的,就無所不能了嗎?沒有經曆過現實的殘酷,他什麼都不懂!”
林朝陽暗暗埋怨孟飛,心裡非常不爽。
他化作一道虹光,飛向東邊。
幾分鐘後,他的身影出現在了一群特戰隊員身邊。
這些人裡有五六個穿著作戰服,臉色建議,其他人則是麵帶稚嫩,一看就是還沒畢業的學生。
他們正在一起商量,看到林朝陽回來。
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問道:“朝陽,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衛星電話上現實,剛剛不是有四個人過來嗎?”
林朝陽落地,臉上露出不甘心之色,搖頭道:
“隊長,那四人是夏大的小隊,他們隊長驕傲,不願意和我們一起行動。我也不能把他們硬拽來。”
林朝陽攤了攤手,無可奈何。
黑蛇隊長聞言麵上露出不喜之色,惱火道:“胡鬨!以為自己是夏大出身,戰力較高,就可以鬆懈了嗎?等他們遇到危險,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愚蠢!”
“在彆的地方,沒人管他們。可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不能讓這種人才平白去死。”
“今天又是無功而返,等我們回去,我要找到他們。”
黑蛇隊長冷冰冰說道。
林朝陽聞言驚喜,連連點頭,道:“是啊,他們……他們都是未來的國家棟梁,現在卻還太稚嫩了,必須得保護他們才行。”
其他武大學員大概有二十名左右,紛紛點頭。
他們現在戰力普遍在兩萬左右。
雖然夏大比他們更高級,可也不會超過他們太多吧。
他們都願意被黑蛇特戰隊統領,因為對方確實有能力,那麼,夏大小隊也沒有必要獨自行動啊。
當然,也有人對頂尖武大有些排斥。
“黑蛇先生,夏大的學員肯定都非常驕傲的,他們不願意,如果我們硬逼著他們一起行動,反而會起到反效果。”
“是啊,既然他們不識抬舉,我們為什麼要跟他們一起行動呢?”
“沒錯,我們要不還是彆自討苦吃了。”
“……”
這些學員都不願意和高傲的夏大小隊一起行動。
林朝陽聞言暗暗著急,看著他們,恨不得把這些人全部踢出隊伍。
你們這些人加起來,也沒有那位女神重要啊!
黑蛇隊長搖了搖頭,冷冷道:“這可不是讓他們耍小脾氣的時候!如果拒絕,那我得用些手段,與其讓他們埋怨我,總比丟掉性命強!”
黑蛇特戰隊員暗暗想到:趁著現在跟夏大學員建立關係,讓他們承認自己為兄。
這是因為,現在的夏大學員還很稚嫩,他拿出特戰隊員的鐵血風格,把這些人壓服了,那他們就算以後成長起來。
再看到自己,也得老老實實叫一聲黑蛇哥!
而他也會多一條人脈!
這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想到這裡,黑蛇隊長心裡就更激動了。
林朝陽同樣激動,他連聲應道:“隊長仁義!”
……
烏雞城。
孟飛四人展示夏大的身份信息,便輕易進入了城市,甚至,得到了城主的親自接待。
他們本打算自己找個酒店居住。
奈何,烏雞城主太過熱情,邀請他們前往城主府大樓,給他們安排了最頂級的住宿環境。
其實也不難理解,雖然烏雞城比墨城強大一些,但到底是一個縣級市。
戰力值最高的城主,如今也隻不過五十多萬戰力值。
而夏大學員或許戰力值不如他,但也絕對是能拍在烏雞城前列的高手。
更何況,夏大學員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擁有無限光明的未來。
烏雞城主怎麼也要建立好良好關係。
孟飛欣然答應,然後讓唐秋雅去調查城外的情報。
雖然城內有現成的共享情報。
薛冰瑩則是負責雜務,與夏大等相關方麵的聯係。
當然,飯還是要吃的。
烏雞城的高層全部出席,一起給孟飛小隊接風洗塵。
孟飛對此不大感冒,但這些高層都太過熱情了,輪番上來敬酒、混個臉熟,這些人也不顧孟飛是個小年輕。
姿態放得很低。
於成龍含笑看了眼孟飛,傳音道:
“孟飛,你就受著吧,這很正常。說不定你以後要分管西部行省,那你可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了。他們現在巴結你很正常。”
“當初我和芳芳姐到其他地方,也是一樣的待遇。”
於成龍說著,又有人跟他搭訕了。
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於成龍頓時局促起來,連連擺手拒絕。
反倒是薛冰瑩和唐秋雅兩個女神,沒有人敢靠近她們。
這時,一道聲音從後麵響起。
“呀!孟飛,還以為是同名的人,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孟飛回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休閒的飄逸中年男人走過來,他愣了一下,隨即腦海浮現出對方的信息。
當初硬塞給自己執法證的柳風波!
“柳叔叔。”薛冰瑩平靜的打了聲招呼。
柳風波微微點頭,目光卻看著孟飛,帶著疑惑,“你們……不是才大一嗎?怎麼就跟著出來做任務了?”
柳風波坐在薛冰瑩的另一邊,隔著她跟孟飛說話。
“實力足夠,也就出來試煉一下。”孟飛微笑著說。
“好吧。孟飛啊,唉,你這塊金子,讓越來越多人發現了。我本來還想著撿漏,現在……”柳風波連聲歎氣。
他當初看好孟飛,硬是給了孟飛屬於自己的執法證。
結果還沒過去兩個月呢,西戰區的甲級特戰隊,骨龍特戰隊,隊長竟然親自來找他,把他的執法證給帶了回來。
並告訴他,孟飛被骨龍特戰隊看上了。
這他麼還怎麼玩?
他一個丙級戰隊,拿什麼跟骨龍特戰隊比啊?
所以,他現在看著孟飛,真是百感交集,有種自己看重的珍寶,被人截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