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家娘子最機智!!
這邊的司馬師蒼瞧著眼冒火星的城南,淡定道“這有什麼,不過一件衣裳而已。”
見城南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湊近道“既然娘子不樂意,那為夫去換了來?”
城南聽了這話不翹嘴了“不了,多費周章啊。一件衣裳而已,也值得,算了。”彆回頭說她事兒多,小心眼兒。
司馬師蒼搖了搖頭,方才是他沒發現而已,他這衣裳怎麼能和水語郡主一樣,瞧著心裡膈應。
隻是,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水語郡主是怎麼知道他今兒會穿什麼的?他的成親事宜,是母後承辦的衣裳的規製,皆出自於宮中的尚衣局,知道的人太多,隻要使兩個銀子,就可以知道他今兒穿的什麼。
再就是府裡的,府裡他也不常住,也不知道那些人秉性如何。範圍大,要查,不很容易,但,也不難。若是從宮裡傳出去的倒好,若是府裡,這種人,留不得。
“師蒼兄,恭喜恭喜!娶得美嬌娘啊,這五皇子妃美貌無雙,與師蒼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城南看著眼前男子,英俊,但是,比起司馬師蒼還是差一點就是了。隻見他又舉起了酒杯,對著他們道“師蒼兄,蒼嫂子,師行在此敬你們一杯,祝你們白頭到老!”
城南站起身來,跟著司馬師蒼去碰了一下那男子的酒杯。司馬師蒼皺眉,取下了城南手中的酒杯,一口飲儘,又重新倒了茶,送進城南手中“身子不好也不知道愛惜,酒是你能喝的嗎?”
城南不管他,拿著酒杯與那司馬師行碰了杯“世子爺見諒,城南碰不得酒,在此以茶代酒,聊表敬意。還有,多謝世子爺,承你吉言了。”師行,應當就是端親王世子,司馬師行了。
永寧不是說自從五年前的獵節後,司馬師行這些個世子爺見了司馬師蒼都繞道走嗎?這個怎麼還巴巴地湊上來?城南心上疑惑,卻不成表露,隻是又隨著司馬師蒼入了座。
司馬師蒼拿著空酒杯,衝著城南示意,斟酒。曉雨見此見機地拿起了酒壺,幫著斟酒。司馬師蒼還未等著酒斟好,便急急收了回去。而曉雨還未來得及收酒壺,酒壺一傾,那酒自然就倒在了司馬師蒼的衣裳上麵。
曉雨急忙放下了酒壺,跪地“王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爺恕罪!”
她承認她看著水語郡主那身衣裳的確是心中不爽,很想在斟酒時倒酒在爺的身上讓爺去換了,看那水語郡主能得意到哪裡去,但是,她就是想想而已啊,借她十二個膽子,也不敢故意往爺身上潑酒啊……司馬師蒼不在意地罷了罷手,不在意道“無事,退下吧。”
曉雨聽了鬆了口氣,又行了一禮才起了身,回到城南身後站著。
才站定呢,就見了水語郡主眼光不善地看著她們郡主,曉雨低了頭,她貌似給郡主找麻煩了,不過,這原就是水語郡主不應該,居然和爺一樣的衣裳,哼,一定是還在肖想爺呢,爺的眼睛長在頭頂上才會棄王妃選她呢,那邊司馬師行見司馬師蒼的衣裳汙了酒,忙道“師蒼兄去換一身衣裳吧。”
司馬師蒼點頭起身“失陪了。”臨走時,看了城南,眼底裡都是笑。城南隨著司馬師蒼站了起來,相公去換衣裳,按道理她是該陪著侍候的,也好,在這裡也悶得慌。在跟著司馬師行打了個招呼之後,隨著司馬師蒼一同離席了。
“相公,永寧不是說端親王世子等見了你都會繞道走嗎?”一離了席,城南就好奇地發問了,任何人在經過那樣的對待之後,都不太可能對仇人笑顏相待吧?可那司馬師行那笑,似乎不摻假。
司馬師蒼笑了“永寧那是嚇唬你的,哪有那麼誇張?不過,他們倒是一心想著報仇雪恥,司馬師行是最磊落的。”而且後來司馬師行也跟著自己上過戰場,一點了解還是有的。
再者,端親王府是太子的勢力,他未婚妻是城親王府的嫡庶女,他娘子的姐姐,換句話來說,司馬師行是他的未來姐夫。一旁的城南也想到了這層,就是這關係,也不允許他見了司馬師蒼繞道走。
“司馬師行磊落,那其他人呢?”“恨我入骨。”
“那我該避誰遠點?”司馬師蒼頓了頓步子,貌似真的在想,最後回答城南“多了去了。”
城南嘴角扯扯,好強大的回答。“相公,我是說,最容易害人的……”“鄭文智。”
鄭文智,那個威國公府的嫡長孫,二房的長子,鄭文瑤的哥哥。
城南表示理解,自己要隨著司馬師蒼常去威國公府,最有可能接觸的人可不就是他了,其他人,縱有那個心,也少那個機會。城南點頭記下了,可是這麼躲著彆人也不是長久之計,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說著,就到了尚衣局。一個宮女領著入了放衣服的地方,就被司馬師蒼遣下去了。見司馬師蒼輕車熟路找衣裳換,城南就湊上去“相公,你有沒有法子讓他們主動避著我?”
司馬師蒼挑了一件樣式與城南身上那衣裳相差無幾的塞到了城南手上,道“有。”
城南抓住了衣裳,麵色一喜,就知道他鬼主意多,還真有辦法“什麼辦法?”
司馬師蒼沒回話,直盯著那件衣裳瞧,不說話,意思很明顯想知道?服侍爺穿衣裳先。城南反應過來,換就換,給美男換衣裳,順便占占便宜,她還賺到了不是?
想著,就伸手去解開司馬師蒼的腰帶了。
心裡雖想著可以占美男便宜,但是手上卻是緊張,中規中距,不敢亂動。將那件衣裳往司馬師蒼的身上套,正想開口問話,就聽司馬師蒼道“娘子,反了。”
城南的臉微紅,正想著將外衣脫下來重新套呢,又聽見司馬師蒼道“不是衣裳,是腰帶,上下反了。”
城南的臉又紅了一層,挑剔什麼,這是腰帶嘛,正的反的沒什麼區彆啊,又不是裡外反……
城南係著腰帶,發問了“相公,你說的辦法是什麼辦法?”司馬師蒼笑道“很簡單,為夫下個禁足令,把你關在府裡,對外宣稱你染了天花,這不就……嘶,娘子,你輕點兒,腰疼……”
城南鬆了手,不就勒了一下腰嗎,用的腰帶而已,至於叫成這樣嗎,還習武之人呢,被腰帶勒了一下就叫成這樣,還腰疼呢,哼!城南轉身就走了,沒有等司馬師蒼。
司馬師蒼解了腰帶重新係上,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