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國有位女王爺!
“怎麼?事到如今,還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梓珩你真是讓我有些看不起了。”此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了,抬頭一看,杜威就見到了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心裡一直在可惜,這古代的王權貴族是殘害了多少青春年華的少年少女啊。
“你是誰?”杜威開口就問。
這男人微微一笑,那把自己手中的扇子合起來,示意那個小女孩離開,坐在了杜威的對麵,饒有趣味的看著杜威,說到,“梓珩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你我二人同窗三年,竟然一進了七王府就把我忘記了。”晨風說到。
“我失憶了。”杜威解釋到,“你要是認識我,就麻利的告訴我你是誰,彆在這裡跟我繞彎子,說這些酸言酸語的,我受不了。”
晨風一聽這話,頓時嚇了一跳,仔細的看了看杜威,說到“這往日不可一世的杜公子,如今成了男寵,怎麼連脾氣都變了這麼多?你一向看不慣王爺的做派,居然會答應進王府,我真的沒想到。”
杜威聽了這話,心裡一暖,這裡的杜威簡直太了解自己了,說到“我現在也看不慣,早就知道古代的人三妻四妾也就算了,這女人也這麼霸道起來了。”
晨風感覺跟杜威聊天很有意思,這一點兒都不像以前的那個杜威,悶葫蘆一個,笑著調侃道“你不是問我,我是誰嗎?從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四哥了。”
“四哥?”杜威一聽差點兒沒吐了,“你憑什麼在我的麵前稱哥?這以前我都是老大,來到這裡倒是成了小弟了?!”
晨風被杜威的話嚇到了,疑惑的看著杜威,說到“你這是中了什麼邪了?”
“晨風,彆在這裡嘰嘰喳喳的了,這是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兄弟,就趕緊來套近乎了?”此時一個無比妖媚的男子出現在了晨風的身後。
晨風的臉一下子拉起來了,扇子打開,轉身,瞪著他說到“平沙,居然叫我的名字!沒大沒小的,小心我打你一頓!”
這男子可不是省油的燈,好不膽怯的說到“你不就是比我早進來一會兒嗎,就總是拿著老四的位置壓我,有本事你欺負離落和容相去啊!”
晨風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說到“我不跟你鬥,一個娘娘腔!”晨風大步一跨,離開了,口中留下了一句話。
“梓珩,最好不要跟這個娘娘腔有牽扯,不然你不會好過的。”
“娘娘腔?”杜威確實是看出了這一點了,這嘴裡沒有把風的門就是最大的缺點,立即笑了笑,說到,“娘娘腔我不是沒有見過,你就算是再像,也比不過泰國的人妖的!”這句玩笑話徹底的激怒了平沙。
“你說什麼?你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侮辱我!”平沙指著杜威罵道,“犯了死罪,滿門抄斬你都可以幸存,一看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
杜威鼓了鼓掌,說到“哇!你說的太對了,我怕死的很!家裡有幾十億財產要我繼承,我這麼死了,多可惜啊!”
這番話讓平沙感覺遇到了對手一樣,平時這麼的尖利的話是沒有人敢反駁自己的,“啪”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就打在了杜威的臉上“你這個小人,肯定是用了什麼奸計迷惑了王爺,才會把你帶進王府!”
這火辣辣的臉頰讓杜威感覺到了什麼是疼,這小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站起來,怒視著平沙,吼道“本少爺活了這麼久,沒人敢打我,你找死啊!你這個人妖!”腳一踢,直接衝著平沙的肚子踹了出去,這剛剛把平沙踹了一個跟頭,自己卻被一個不明意味的腳直接揣進了水缸裡麵。
平沙一見是七王爺聿落來了,底子頓時就硬了起來,站起來就跟一個潑婦一樣罵道“你這個混蛋,對王爺使欲擒故縱的招數,真是可恥!”
“夠了!”聿落生氣了,狠狠地瞪了平沙一眼。
此時身邊一位身形修長的男子說到“早就聽聞杜梓珩是一位出自書香門第的公子,這怎麼聽都讓我有些驚訝,口中的話語無法理解,甚至毫無禮節可言,你的那些禮儀聖賢之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噗通,噗通,在水缸裡麵掙紮了一會兒,杜威站起來,說到“你又是誰?”
“在下恒源。”恒源簡單的回答道,“初次見麵,梓珩就給我一份大禮。”
“你們這些早就該在土裡麵待著的人,在我的時代,哪裡有你們的位置,趁我還沒有發脾氣之前,最好給我滾,否則就彆怪我的拳頭不長眼!”
“本王是否待你太好了?”聿落走到了杜威的麵前,說到,“你如此的無法無天,當初慘遭滅門的事情還讓你不夠理智是嗎?”
“哼!本少爺從來就沒有求過你,讓你救我之類的,你要是看不慣我,就趕緊給我來個痛快的,說不定這樣我就可以回去了。”
聿落每次聽杜威說話總是覺得哪裡怪怪的,他的行為,他的話,都跟整個王府格格不入,這讓她開始懷疑杜威這個人有問題。
“你到底是誰?”聿落不禁問道。
“彆跟我來這套,趕緊動手啊!本少爺想快點回去!”杜威喊道。
這從小當著貴族的人,沒有人敢對自己這麼的無禮過,怒氣上來了,再這麼的縱容,他真的會飛上天的,語氣變得低沉了起來“容相!把杜威給我關進監牢,沒有我的命令,不要放他出來!”
“是。”容相再次的拎起杜威,朝著監牢的方向而去,任憑杜威怎麼罵,聿落就當做沒有聽到。
“你這個山陰公主,劉楚玉,喜歡供養男寵的家夥!”杜威最後喊了這麼一句。
聿落的耳朵動了一下。
杜威剛走,平沙就往聿落的懷裡撲“真是嚇死我了!那個沒有禮貌的家夥!”可是被聿落閃開了,撲了一個空。
看到平沙這樣,聿落的表情不好了,盯著平沙說到“平沙,莫要再讓我看到你搔首弄姿的樣子,本王讓你進府來不是來當男寵的,若是再這樣,彆怪本王不顧往日情份,將你趕出王府!”這一聲令喝直接讓平沙老實了。
杜威再次的被容相扔進了監牢裡麵,這摔得真夠疼的,杜威站起來叫住了容相,問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臉是擺設嗎?跟個木頭一樣!”
容相不回答,要走。
“等等,等等!你叫什麼名字啊?”杜威問道。
“容相。”說完了,容相就消失在了監牢裡麵。
杜威搖了搖頭,說到“真是個悶葫蘆!連話都不多說一個字!沒意思。”
“哐”一聲,門就被踹開了,聿落氣呼呼的朝著裡麵走去,而身後的恒源隻是輕步的跟來,坐在了椅子上,品起了茶來。
聿落自己生了一會兒氣,見到自己麵前這兩個悠閒的人,更是生氣了“本王養你們,個個都這麼的愜意,難道都想被趕出去不成?”
離落放下了茶盞,微微一笑,說到“區區一個杜梓珩就把王爺攪得如此心神不寧,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威嚴,是否讓離落認為王爺動心了?”